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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N同人文]destiny/original sin.

[FSN同人文]destiny/original sin.

到现在没写完..-.-  算是连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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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uMin911 人品 +20 先占楼吧,这样大家就可以回复了~~~ 2008-2-10 01:29
  • SION 燃烧 +40 写完之后弄成文本的附件吧,这里看的眼睛痛 2008-2-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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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始

J.B.S.霍尔丹:宇宙不仅比我们想象的要古怪,而且比我们可能想的还要古怪。

迄今为止,我们所看到的,所认知到的一切,都成为了真实。然而打破这真实的,也是我们所看到的。


太阳系某处,奥尔特云距离太阳7W AU(天文单位 1AU=1.49597870691亿公里)处。

在酝酿的黑暗中,陡然增加了一丝光线。并不美丽,却透出几分忧伤,那只是看到的人对它可能的评价吧。

而那光线所代表的意义更是骇人:固有时空的重塑。

不过,大概是失败了。没有足够的能量来维持那巨大的膨胀,张开空间的时间仅仅维持了不足10的负56次方秒。之后的事情也不用想象了,这一时空被浩瀚宇宙偌大的抑制力所修正。本应一无所有的新空间里被外在空间内的离子以及信息流所填充。

所谓的扼杀在摇篮中就是这个意思吧。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瞬间的存在,或许过上1亿年,如果人类还存在的话,大概会偶然认知到这一情况;但是凭借现在的科技水平,绝对是无法观测到如此短暂的瞬间。

事有偶然,这样的空间爆炸流也会轻微的影响到周围星体的信息传播,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可能是1个月,也可能是1年。

而错位的时空和信息乘着宇宙粒子流逆太阳风而进入太阳系之内,破坏了原本的时空平衡,并发生了微小的扭曲。

当然,这个微小是相对宇宙来说。


ACT1 怠惰

如果说我活到现在有谁对我的生命有过什么改变的话,那大概只有两位。虽然说那两位已经都不在我身边,而且也没可能有什么机会再碰上他们;但是,这两位却从不同的角度彻底的改变了我这个早应没有任何意义的人类。

自从老爸去世以后,这个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生活。房子虽大,但也从未感觉到过寂寞。硬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有藤姐这个好热闹的人和樱这个和藤姐外在性格相反的人照顾我的原因吧。

我所生活的冬木小镇是紧靠新都的静谧地区,和吵闹到想抓狂的新都相比,果然这里安静的环境更加适合我。

不过,即使是这样毫不起眼的小镇,却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

围绕着7位魔术师以及7位SERVANT而展开的不亚于战争的游戏,而游戏的奖励则是一个愿望。这样听起来很孩子气的事情,竟然确实的在我身上发生过,实在是让我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不久的以前,我得到了参加这个游戏的机会,而同样也是在不久的以前,我失去了比得到的东西多好几倍的东西。

“请问,你是我的MASTER吗?”

穿透闪电的光束带来的不仅是我的新生,更带来了那少女如救世主般的声音。

“遵从您的召唤而来,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共存。——至此,契约完成。”

那记忆永远无法从我的脑内挖去,面前那少女,威严而美丽的脸,在偶然透入仓库内的苍光下,映出那本应的姿态。

对我来说,时间已经停滞,而仓库内不再流动的除时间外,还有我的目光和月色的苍光。

其后的遭遇改变了我,也改变了那少女。现在想想,当时作为MASTER的我还真是不称职的家伙。明明没有什么力量,却总想着成为正义的伙伴。或许那个念头是没有错的,但是切合我的行为来说,大概就是卤莽吧。

现实就是现实,剥离了它那虚伪的本质后,赤裸裸的摆在了我的面前,并无情的摧毁了我长期以来构建的信念。

愚蠢的认为能够拯救别人,却又无数的被别人所拯救。最后,又无奈的看着拯救我的人离我而去。

话虽如此,但是我的信念依然是不会变的。那是我老爸留给我的,也是唯一在精神上留给我的最值得记忆的事情。

我想无论如何,这两个拯救过我的人都会支持我的这一想法吧。

两个都是最爱我的人,同时,两个也都是我最爱的人。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时间已经不早了。夜色已经开始无情的侵蚀着所剩无几的天空,由青转红最后成为黑黑的一片。

自从那件事以后,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到这座连接新都的桥上,直到傍晚才回家。

因为我不想忘记我所爱过的那个人。总是期盼某一天湖水的倒影中会陡然出现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从我的旁边走来,对我说着“饥饿是大敌”,无数次的用竹剑将我击倒直至昏迷,称赞我的豆腐料理,并且真的想郑重其事的再听她说一次“我爱你,士郎”

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了,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星星在天空颤抖。今天樱要去参加箭道比赛,不能回来做晚饭了;藤姐也神秘兮兮的说晚上不回来吃饭。

也好,既然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那就随便逛逛已经熟悉的街道吧。

伴随着不知不觉盖满天空的星幕,街上的路灯也逐渐亮了起来。行走在外的人还是非常的稀少,能够察觉到人类的地方也只有周围的几家尚在营业的店铺。

熟悉到让人厌烦的地方,我看着看着也逐渐懒的再去左顾右盼,继续低头沉思起刚才的内容,大概这样会比左右乱看已经讨厌的地方更有趣吧。

“咣!!”

突然我觉得好象撞上了什么东西一样,身体不自觉的向后仰了过去。

“杂种,你这卑微的小虫也敢碰触本王这高贵的身体。”

熟悉不过的声音,即使我成为灰烬也能认出让人绝望的声音。

“赶紧滚远点,趁着本王高兴不跟你这低贱的虫豸一般见识。”

我稍微抬起了一点头,但也仅仅只能看到一点点的程度而已。那时的恐惧还残留在脑中,无数次回放着那压倒性的力量。

映入眼内的是黑色的运动裤和细微可见的皮甲克。

“你....你是....”

我的嘴不自主的发出的声音,但是那个人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径直从几近颤抖的我的身体旁边走过。当确定他已经走到我身后的时候,我机械的扭转过已经僵硬的头颅。

金色的头发,高挑的身材,以及我身体不自觉所产生的恐惧。毫无疑问,那就是我以前所认识的那个人,那个目中无人的混蛋。

为什么这家伙会在这里,圣杯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这家伙不是也已经消失了吗?

带着这三个问题,我的身体在萧瑟的夜风中伫立了许久。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本还在营业的店铺也不知何时关灯打佯。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但是那语气,那身型,的的确确就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英雄王!

现在怎么办,去找远坂商量这件事?我看了看表,已经夜里10点了。

还是算了吧,反正明天也会见到。万一刚才的只是幻觉,现在去找远坂也只会让那家伙笑话。

与此同时,浓浓的睡意也沁上心头。果然应该现在回去睡觉,看来今天的锻炼也应该免了。明天一早起来,看见樱的笑脸和藤姐的大嗓门,一切就都会恢复原状了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和袭上双眼的疲倦我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穿过熟悉的院子,走进自己的卧室如死去一般一头倒了下去。


10月27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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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

ACT2 饕餮(一)

又是一个无梦之夜。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这样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吧。至少能让我远离那些伤感的事情。要是真的让我见到老爸或者SABER之类的,早晨起来的时候,恐怕真的又要倍增无数的空虚感。那感觉可真差呀!

外面突然传来的阵阵敲门声,飞进了我的耳朵。

我看了看附近可用的表,时间正好指向早晨5点15分。

我的天啊,到底是谁来得这么早。天还没有亮就过来,而且没有钥匙的人……

3秒钟的沉思后,我放弃了猜测的想法。如果是抢匪什么的话,也没必要如此的礼貌,再者说,就算是真的强匪,我也有自信在5秒内让他明白他来错了地方!

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了大厅。故意没睡醒的声音喊了一嗓子。

“请问是哪一位?”

“罗嗦,快开门!”

感觉还真像抢匪啊...(笑)我开始对刚才的猜测进行自我检讨。

这位可是被我评为本年度最不能招惹的人物第一名呢...

玄关的大门随着“喀拉”一声打开了。首先让我感觉到的是今天的寒冷天气,足以让我再多穿上一件御寒的衣服了.其次才是远坂那身熟悉的红色外套和面不改色的脸。虽然已经快到太阳升起的时候了,但想要依靠自然的苍光来辨认一个人还是很困难的。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爱迪生是有多伟大。

“你还有心思在睡觉!?”

“那又怎么样,话说回来,这么一大早就来打扰的你不觉得很没有礼貌吗?”

我试图挣扎了一下,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斗嘴能胜过远坂的人全世界应该没有几个人。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我不在那几个人之内。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呢。”

如此痛快的回答让我比现在在纽约看见世贸大厦还要震惊!今天她这是吃什么药了?

“喂,我说你啊,你就忍心让一个女孩子在这么冷的地方再呆上1个小时吗?再说你自己不觉得冷吗?”

“说的也是,那请进吧。”

我用很随便的语气将远坂凛招待进了屋。果然刚才的句很客气的“对不起”是在大脑被冷冻的情况下说出来了,并且不小心被我这个同样大脑被凛冽寒风抽到的人理解了一下。

“这栋房子无论来几次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安全感,如果以后要是真的有女孩子和你交往的话还真是没有什么保障啊。”

“罗嗦,远坂大小姐如此早的光临寒舍到底有何贵干呢?”

我特意在“寒舍”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至少要让她明白现在她所处的位置是在我家。

“恩,那么就开门见山的问你好了。”

忽然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仿佛是在告诉我事情的严重性,无论你怎么想,都要给我听下去。

“昨天早晨的6点01分,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听后,我努力想了一下昨天的6点01分。那个时候我已经起床,然后。。然后。。对了,好象是在看天的样子。

“对了,昨天早晨的太阳好象升起的时间特别的早,我还觉得奇怪呢!”

“果然是这样吗..”

看着远坂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不禁问了一句。

“你昨天没有注意到吗?”

“我怎么会注意到,那个时候我正。。。”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看了我两秒,然后把脸扭到另外一边。

“正。。正在地下室看资料啦,怎么可能看的见太阳!”

说话都结巴成这样,看来似乎对我有什么隐瞒呢。细想想,关于这个女人的隐情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发生什么了吗?”

“恩,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就跑到你这里来了。”

她好象是故意制造紧张气氛似的,特意再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下我的表情。

“简单的来说,就是现在这个世界出现了星球意识无法修正的信息错误。”

好吧,这对你来说是简单的说辞么。

“哦,上帝啊。你一大早来砸我的门,然后就是为了要告诉我一些完全超越我认知范围外的事情吗?”

“你那是什么语气,做好一个日本人吧。还有,刚才那样简明的解释你听不懂么?难怪你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对魔术常识基本不懂的二流魔术师而已。”

“你跑到这来就是为了要跟我打架么。”

“那本小姐就再说的容易理解点吧。就是现在的世界不是本来的世界。”

“那是什么世界?”

对于这样奇怪的警告,我那经过寒风抽打的大脑实在无法进一步分析她那话的内在含义了。

“目前还不清楚。”

你的回答让我很脱力啊,远坂同学。

“不过,根据情报,昨天6点01分的时候,我的手上出现这个东西。”

说着,她扬起了右手,露出了白皙的手背。不过,和那个手背的肤色相比,有一件更扎眼的东西。

那是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忘记的东西。红色如血一般沁人的三道符咒赫然出现在了远坂的手背。

我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不自主地站起身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远坂走到我身边,一把拽起我那条已经有些麻痹的右臂来,拉开袖子。

“还没有出现吗?”

她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很失望,但是又很兴奋。总之就是很复杂,很难描述。

然后,她又静静地坐回了原本的位置。

“其实据可靠情报指出,粉碎的圣杯的灵体利用某次空间信息流错位稍微改变了一下正常世界信息。而这个改变似乎无法被世界抑制力所修正,从而导致现在的状况。”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不是我们本来的世界,而是一个断层时空?”

“BINGO!看起来很像是科幻小说吧。但是这就是事实,虽然我手中掌握的情报并不完全,但是已经预测到如果不制止的结果是什么样了!”

周围的空气分子似乎在这一刻冻结了,顺带着把我的思绪和灵魂一齐冻结了。

“7天以后,也就是本应该为11月3日的那一天会作出永久的回转。届时,圣杯开始无限的吸收世界上的神秘之力。直至,圣杯的魔力再度吸收充盈时,整个星球意识将被偌大的神秘之力和时空转力控制。”

“那我们应该做什么?”

“我会在明天凌晨的2点再度利用圣杯所暂时吸收的时空转力形成的神秘之魔力,召唤出SERVANT。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这一次的SERVANT是利用粉碎的圣杯意识灵尚未形成独立意识而召唤出来的,所以圣杯的粉碎记忆体里所储存的可召唤SERVANT应该只有第五届的8名存在SERVANT。并且只拥有全部SERVANT召唤完毕瞬间时间的以前的记忆。”

“换句话来说,上次的圣杯之战,SABER是被召唤的最后SERVANT。所以这次的碎片记忆只到SABER出现为止就停止了,而这一切的推测都是基于情报推测所成。因为情报显示圣杯如果要是恢复到记忆全部第五次圣杯之战的时间,那就必须要等到7天以后。不过,那一天就是圣杯完全恢复并增辐的那一天。已经无法等到那一天了。”

远坂那如连珠炮一般的解释我是完全听不懂。不过关于SABER的那段解释我还是稍微理解了一番。

“非常遗憾,我们所谓MASTER所召唤出的SERVANT都是没有第5次战争中记忆的乙太人偶。不过幸运的是,似乎世界意识并没有什么都没做,还是利用抑制力为我们留下了如何解除这一空间枷锁限定的信息。例如昨天绝对不可能升起太阳的时间内出现了太阳这样的事情。”


ACT2 饕餮(二)

SABER即使回来了也是没有记忆的存在。

她不再记得我,不再记得曾经的改变。

再见的话只会见到那个初次见面的SABER,只会徒增悲伤而已。

被曾经所爱的人所遗忘,被至今仍然牵挂于心的人所遗忘。

会很痛苦吧!

突然,远坂用看穿我内心所想的语气问我:“要战斗吗?”

就算你现在问我这种事情,我也无法立即回答你。

逃避?还是战斗?

“难道你所贯彻的正义就只有病毒大小吗?”

痛苦。

“算了,既然不想的话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事先说好,如果选择放弃战斗的话,就请第一时间用令咒让SABER自杀!省得妨碍我的行动。”

“你开什么玩笑?!自杀?那种事……那种事我无法做到。”

“那你就是选择战斗咯?”

痛苦的战斗?懦弱的逃避?

我不知道,如果是老爸的话,会选择什么呢?如果是SABER的话,又会选择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喀 喀 喀 拉~~~~

玄关的大门突然打开,然后一缕初生的阳光顺着大门挤进了屋子,虽然无法照到我的脸上,但是仍然觉得温暖无比。

“早上好,卫宫学……诶?”

听声音就知道是樱,我瞥了一下表,原来已经很晚了。

“你怎么。。”

远坂突然站起身来,然后转身超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卫宫士郎,无论是逃避责任,亦或是承担责任,都请尽快给我答复。就这样了,我走了。一会儿上学千万不要迟到了,再见。”

拉~~~~~喀。

随着大门被远坂关上,清晨的阳光又再度被无情地挡在了门外。

纵使外面的天气如何晴朗可人,无窗的屋内却永远无法享受到这天之光。

光……么,就和我一墙之隔,却成为我永远无法寻觅的理想吗..

“卫宫学长~~~~~!!!!”

就是这四个字又把我拉回了现实,不过话说回来,这分贝数已经是樱的极限了吧.

“为什么,这么早..”

“啊?”

“为什么这么早你们两个人会在一起,还说什么逃避责任,承担责任之类的话。很可疑啊....”

“哈?”

手足无措用来形容现在的我看来是最合适不过了。现在感觉很复杂,就是把我扔到莫德女皇地也不会觉得寒冷,再把我送入赤道恐怕依然是恒温的存在。

“那个,不要误会,只是早晨。。。就是。。。”

总不能对樱说,

“啊,其实远坂同学只是来告诉我,现在的世界不是应有的世界,应有的世界已经被歪曲成现在的世界,而现在的世界是应有世界的现在与未来的断层时空世界,而现在的这个世界需要修正,而修正这个世界需要我的力量——以上。所以要让我负责。”

可是诸如此类的话百分之百会被认为是在说梦话而被打耳光吧。

“不过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诶?”

明明天天在学校里都有见到。

“在这个客厅里,好久没有看到姐姐了。”

“这么说来的话……的确,真是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

。。。。。。。。。。。。。。

“不知道SABER现在怎么样了呢,虽然有点吵闹,但是还是有点怀念从前的那些日子。”

是啊,还真是怀念。

奕奕生辉的回忆被现实的影所吞噬。SABER,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没有关于我的记忆。能见到她固然是件高兴的事,但.....那种莫名的心痛我真的能承受吗..

“真的想再见SABER一面啊,即使只是在远处看看也好。卫宫学长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远远地看就足够了吗..只是这样就足够了吗?

应该满足了吧,卫宫士郎!

少在那里以自我中心了!

只是因为爱的人不再记住自己而放弃自己的正义,去逃避现实。这样岂不是太懦弱了? 根本就是把希望放的太高了,樱说的没错,只要见到就好了,那样就应该满足了。

如果只是吃6片面包就能达到8分饱的话,却总想着要吃10片面包甚至更多。但是结果是商店里只有6片面包,这个时候就耍小孩脾气在墙角闹别扭,非要10片以上的面包,否则就不吃到饿死。

其实,能有6片就足够了!

人呀,如果太贪心的话,反而什么都得不到。

“说的也是!只要能见到就好了!”

“那么。。。”

一边说着,樱一边从手里提的袋子中拿出了一个盒子。

“鉴于今天藤姐又神秘消失,还有时间也已经不早,最主要的是学长刚才的那暧昧的态度。所以今天的早餐要减量。”

“啊?真的假的? 我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好好吃饭,怎么办?”

“诶?昨天晚上学长没有吃饭吗?”

糟了,如果让樱知道我昨天晚上没有吃饭,按照她的性格,绝对会一问到底,到时候恐怕一定会下不来台的。真到那时候可就惨了,绝对有种想跳下雅鲁藏布大峡谷的冲动。

“不是。。。那个。。。就是。。。。没什么。。”

霜打的茄子用来形容现在的我最合适不过了。

“那么,学长,请用。6片吐司面包以及牛奶一杯。”

真的假的?现在已经可以幻想这种信息的程度了么?

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吧。

6片面包,1杯牛奶……

饥饿是大敌,暴食是原罪。

混乱的早晨终于过去了。

而我也已下定决心,并贯彻到底!



10月28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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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徨

ACT 3 嫉妒


对于今年的秋天,我似乎并没有什么实感。一切仿佛都是在做梦一样,刹那间发现,树叶已然发黄掉落。天气的愈发寒冷也并未让我感觉到有什么异样。每一年都是这样过来的,直到对季节交替的现实感淡薄到无法发现其中的改变。到底是应该感到庆幸呢,还是应该感到悲哀呢。

草草的吃过那少的可怜的早饭后,我和樱就一起出门去早那已经习惯到厌烦的学校里去上课了。当玄关的门打开的那一刹,我突然感觉到了季节的实感。刺骨的寒风和那与其完全不成比例的温暖阳光一齐向我袭来。

刺眼的冬日,晴朗的天空,难得这样的好天气呀!

与几天前昏沉的天气不同,天空万里无云,让人感觉到神轻气爽。虽然看起来很舒服,不过……

寒冷的风夹杂着树叶的漫天飞舞,把我从无谓的想象中拉了回来。不禁让我发出感叹:今天可真冷啊!

“怎么了?学长很冷吗?”

“不,还好。没关系的。”

虽然这么说了,但我还是希望能再把身上的衣服多加上一层。

一如往常的日常生活,没有一丝新鲜感。

只是万年迟到王,却是绝对不会不到的藤姐。我实在想象不出有那个精神十足的藤姐会生病。


时间是种很奇妙的东西,结束过胡思乱想后,才发现已经到了上午最后一节课。

整个上午都在想早晨凛对我所说的事情。昨天看到的英雄王并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存在。现在想想,这一点也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突然抬头看了看外面,晴空下飞舞的金色树叶。

金色。

突然有一种想去昨天碰到英雄王的地方再看看的冲动。

虽然知道绝对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却还是任由自己身体的性子,在下课之后,第一时间跑出了学校大门。



“果然,什么都没有。”

除了中午热闹的店铺以及和镇子人数成正比的人流外,没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地方了。

早就知道什么也不会遇到,但还是失落的悻悻离开。

看了看对面水果店里的挂表,12点。只是没有吃饭的心情,也没有回学校的打算。

心里却还是依然的乱作一团。身体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连接冬木和新都的大桥之上。

我很喜欢这里。

虽然吵闹,但却不知为什么让我的心平添了几分寂静。看着湖中的倒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一样。

就保持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默默的想着,默默的回忆着。

“那个,请问。。。”

一个女声从我身后传来,凭声音判断,第一感觉应该是15岁左右的小孩子吧。

“请问,这里的教堂怎么走?”

大概是新搬到这里谁家的小孩吧。话是这么说,突然想到我也只有17岁而已,这样说比自己只小2岁的人,实在是有点幼稚。总之先回答人家的问题比较好。出于礼貌,我首先把身体转了过去。

“啊~~”

由于动作过大,我的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第一印象就是,坏了,好象踩到人家的脚了。

“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

“跟您没关系,是我站得离您太近了。”

说着那女孩往后退了两步。

“这样就可以了”

一边说着,一边在那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根据我的理解,那微笑应该是说,没关系之类的。

“刚才你问,教堂怎么走是吧。”

“恩!”

充满微笑的点了点头。

齐肩的黑色秀发在秋风中并不显的扎眼,反而会有种融入其中的感觉。棕色的眼睛却突兀的让我感觉到这个人很悲伤,虽然带着阳光般的微笑,但却如这秋日般被悲伤却不可见的寒风所掠过。

在我详细的告诉她走法以后,她似乎有些为难。

“是不认识路吗?”

“啊~~恩。。因为上个星期才搬到这个地方,所以完全不认识路。而且下午3点左右就要见面了,怎么办呢。”

从表情上的确可以看出很焦急的样子,但是。。。

“你说下午3点?”

“恩,3点!几个小时前看表,已经1点半了。”

1点半,不会吧。就算我的时间观念再怎么模糊,几个小时前我应该也是在上课。

等一下,11点,1点。

“那个,能问一下您是在什么地方看的表吗?”

“诶?诶。。那个。。”

在支支吾吾的声音后,她抬起了手,然后从袖子里掏出纤细的手,指了指桥旁边的一撞建筑。

那个地方……等一下,我记的那个地方是。。。

“喂,你确定你看的是真正的表么?”

“诶?什么意思。”

看着那手足无措的表情,我就知道。刚才她用手指的那个地方,准确的是那家店,在我小的时候,就曾经被它骗过一次。

简单的说明一下,就是那家店的店长似乎是一个镜子的收藏者,虽然是一家卖瓷器的商店,但是里面却摆了无数的镜子,以及一块大大的座钟。

“唉,遗憾的告诉你,你被骗了。”

“啊?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过来吧。”

我决定亲自带她去验证一下刚才的事实。

在这样的秋日里,我在前面走着,后面却跟着一个美少女。如果碰上熟人,会不会被人误会是一回事,要是传出去那可就真的糟糕了。等一下,我只是在帮助别人而已,为什么要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

大概3分钟后,我们走到了刚才她指的那家店的门口。

“你说的表就是那个吗?”

“恩,就是……诶?时间倒转了呀。”

“那不是时间倒转,而是你站的的地方根本就是镜子。”

“镜子?”

说着,我做了一个跟我来的动作,把她领进了那家陶瓷店。

“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我在无视那老板这如此有精神的欢迎词后,用手指了指隐藏在里屋的那偌大而古老的座钟。

“就是这个。”

“看来,我还真的是被骗了呢。呵呵。”

那样子完全看不出任何被骗后的懊恼,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始终保持悲伤微笑的可爱的脸。

非常不巧的是,那家老板的店是以其喋喋不休的嘴皮子而出名的。

“请问,您对这镜子感兴趣吗?”

“请问,二位是情侣吗?真的看起来很般配啊。”

“诶?没有……不是……”

突然事情发展到奇怪的地步。

“这位是我的妹妹,不要误会,而且我们到这里来的原因,也是为了要告诉她,她被您的镜子欺骗了。”

“又是一个吗?”

突然老板露出了极其阴险的笑容。突然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恐怖了起来。

“这么说起来,这位小姐是新……”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拽起那女孩的衣袖一口气跑到了店外。

“还真是难对付的人呢”

“恩,还好吧。习惯的话,也会觉得是一种娱乐呢。”

“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妹妹了?”

“是呀?因为你看起来就象是我的妹妹一样。”

“是吗,我看起来就这么小吗?”

这是什么感觉,传说中的杀气吗?原来我也可以感觉到啊,等一下,杀气?

“不……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突然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会这么认为也是理所应当的。从小就被看做是发育不良,而被特别看护的人。现在又迷路,还被比自己小的人叫成妹妹。我……我果然没有别人照顾就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杀气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相反的,那始终充满着悲伤的棕色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打转。

我当时真的想一头扎进日本海里。唉,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是把这女孩弄哭了也是事实。

咕~~~~~~

“……………………”

“……………………”

我的肚子这次似乎成为了我的救命稻草。与此同时……

咕~~~~~~

那个女孩的肚子似乎很配合我似的也响了起来。

“那个。。。”

白皙的脸上这次出现的是红晕,虽然我现在也和她存在于同样的窘境里,但是,大概是由于她因为啜泣的关系而没有听见。所以我这反而可以放心下来。

“你很饿吗?”

“恩,我从早晨就出门了。因为铃美小姐说一定要自己适应这里的生活,所以……但是我却在中途因为过分的困就睡了过去,所以……”

“恩,大概的情况我知道了,那铃美小姐是?”

“哦,全名是神绪铃美。是专门负责照顾我的女仆,这23年来一直麻烦她来着。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有时候有点严厉。”

女仆……23年……这个的意思是。

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一个有钱家的而且年纪比我大不少的大姐。难怪刚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对不起!”

我郑重地向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诶?”

“所以说,想吃什么的话,就请尽量提出来。”

“那样多不好意思啊,而且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吃什么好。”

虽然说出了这种话,但是我的口袋里也只是放着一点点有限的钱。如果说饭的话,也只够买到几个饭团之类的东西。当然了,结果就是我们两个在便利商店草草买了几个饭团和水当成了今天的午饭。

“虽然刚才迷路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很幽静的地方。很适合做野餐的地点~”

野餐?喂,我说你没有搞错吧。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在看到她头一次露出如此兴奋而不带任何悲伤的脸,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这样的话。

“走吧~”

她不客气的一把拉起我的袖子就朝着大桥的方向跑了过去。最后跑到了公路下面一片草地上。

正如她所描述的那样,很幽静,很适合做野餐的地点。除了不远的公路偶尔有几声汽车的轰鸣外,一点也感觉不到我还身处在那个冬木小镇里。

突然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哎呀,早知道刚才就买一块垫布回来了。没办法了,只能这样放在地上了,你也过来吧~”

难道就不怕我是坏人吗,这么快就跟我像熟人一样讲话了。

“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

“卫宫士郎”

“诶,还真是个好记的名字呀。我叫奈香度雪,还请多指教!”

说着,她便不客气地从便利袋里拿出了一个饭团。打开包装,咬了下去。看她这样,我也稍微安心了,打开一瓶饮料也喝了起来。

“度雪……”

没等我说完,她就生硬的打断了我。

“虽然很奇怪,我姓奈香度,知道了吗?小弟弟。”

“果然是很奇怪的姓氏。”

“呵呵,还好。因为不经常和别人说话,所以姓氏什么的对我来说也就无所谓了。”

“是这样吗?”

本来平和的对话,在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有点悲伤的气氛了。不知怎么搞的,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萦绕在心头的悲伤气氛就始终无法消散。为什么呢?

“您家里就只有您和那个神绪小姐吗?”

我随口仍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很自然地把手伸向了便利袋里的饭团。

“……不,还有我丈夫。”

我瞬间把刚才喝进去的饮料一口气吐在了刚开始发黄的草地上。

“丈……丈夫?”

“很吃惊吗?谁要你把我这个大姐姐当成是小妹妹的,这就是报应啦!”

虽然这么说着,她还是一个劲的拍打着我的后背。

话说回来,刚才的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在我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不过实在无法相信,现在象你这样的女性在23岁的时候结婚已经是少见的。”

“不过,目前我家里只有我和铃美小姐一起生活。”

“那是为什么呢,你丈夫没有和你们一起搬过来吗?”

“有是有,不过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被我理所应当的接着问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我更不知道他现在到底爱着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回答。

本以为只是暂时离开而已,所以才理所应当的问了下去。没想到会有如此之大的动静。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脸,和上次不同,悲伤的泪水已经淌下了眼角。

这就是答案吗?悲伤的理由。

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

“喂,卫宫君。你有过爱上一个人吗?”

爱上一个人吗?我的头脑里第一个映出的就是SABER那和这个女孩不同的坚毅的脸,那个绝对不会哭的人。

“啊,有过。”

我认真的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是吗。虽然我从小就没出过抚养我的地方,但是,我却爱上了那个偶然会到来的人,我为那个人付出了我的全部。但是……但是……得到的却是背叛!我想卫宫君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从她的语气里我感受到了悲伤和怨恨,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了暴戾和仇恨。

那一刻,我又感觉到了温度的下降。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请你不要生气了。”

“对不起,又现丑了。我这个人真是的,明明已经约定好了,不再发火的。不说这个了,你爱的那个人是怎么样的女孩?”

“是个很坚强的女孩,虽然背负着很沉重的东西。但是却依然独自撑了起来,她那样的人是永远不会落泪的。有时候我真觉得我是否有她十分之一的坚强呢?”

“诶,还真是让人羡慕呀。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真想见她一面,不会哭的女孩。”

“我熟识的那个她大概很快就会见面吧,而熟识我的那个她大概永远都不会见面了。”

“啊~~~好别扭的话呀。不过还真是羡慕你呀,还能见到自己爱的人。”

“恩?”

“讨厌,又想到奇怪的事了!”

她一边拿起最后一个饭团,一边径自的说了起来。

“有时候真觉得我的嫉妒心很重呢,小时候被铃美小姐拿走了第一,便会别扭好几天,虽然是只有两个人的考试。还有吃东西也是,总觉得我吃的没有铃美小姐吃的好,其实就营养来说,我的摄入量是她的两倍呢。还有这次也是,……”

“那不叫嫉妒哦,只是小孩子的争强好胜而已,这种事情经常有啊。应该是很幸福的回忆吧。”

“除了那两件事外,大概会是幸福的回忆吧。”

“痛苦的回忆就让他遗忘了吧,否则未来也只会是黑暗的。”

“但是……但是……我绝对无法忘记!!”

那一刻,我第三次看见那名为奈香度雪的女孩流下眼泪。只不过这一次,悲伤的气氛突兀的感染到了我的身上。周围的温度刹那间降低到了零。

“走吧,送你去教堂。不要再去想那忧伤的事了!”

“诶?”

“那里不是你的目的地吗?走吧,比起停留在原点回忆过去,不如向着自己既定的目标走去。你不是也有自己的目的地吗?”

“说的也是呢”

听过我那看似奇怪的话语后,她似乎决定了什么。

“非常感谢你,卫宫君!虽然,不知道你爱的那个女孩是谁,但是祝你们两个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呵呵”


哗啦哗啦~~~~

突然,旁边的草丛里有了奇怪的动静。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而那女孩……

缓慢的站起身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卫宫君,你是……魔术师吧!”

我心头一震,她怎么会知道?难道说。。。

“竟然没有感觉到气息的存在,真是失败。”

“什么?”

与此同时,从草丛里走出来两个黑色的影子。

“虽然不知道你的魔术会是什么,但是至少会一点吧!你的魔术回路已经沸腾了。”

魔术回路……可以感觉到吗?果然她是一个魔术师!

“我来控制他们两个,而你则解决他们。我如果使用致命魔术的话,会过于甬长。所以赌你的魔术可以消除限定杀死这两个家伙。别看我这样,我的运气还是很好的,对吧!”

我先是楞了一下,脑内回响着这半年来的训练。

“说的也是呢,BINGO!”

“你所做的只有一个,最后的致命一击!”

“不知道是哪家的丧家之犬跑到我面前来了!”

和SABER一起战斗的经历还没有淡忘,我仿佛在她战斗的身影中看到了SABER的影子。

“哈哈,只是两个人类却这么嚣张!我只要一个小手指头就能把你们的心脏捏爆。”

“哈~还真是大言不惭,有能力的话就来吧。”

似乎对方已经确定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其中一个稍微高点的人傲慢的向她走了过来。

“准备!”

她低声对我说。

我也开始回响投影的步骤以及成型那曾经战斗过的双剑。

45米,30米。逐渐靠近的黑色人影虽然让人觉得恐惧,但是这点程度的威慑,和BERSERKER比起来差远了!

“冰棱乱,霜凛阵!”

脱口而出的咒语,如此的简短。和其不成比例的是那巨大的魔术效果。

这一次可以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下降到了零度以下,吸入的冷空气,让我全身都感觉到麻痹。

而我眼前伫立的是4层楼高的巨大冰柱,被着足以让莫德女皇地为之汗颜的冰风暴缠绕着。

在最靠近地表的位置上,也就是冰柱最为浑厚,感受到魔力最充盈的地方,赫然可以看见刚才走过来的那个黑色影子。

“就是现在,一个!对方身体的部分已经将温度控制住了,对手是SERVANT,只要往脑袋或者心脏的任意一个部位砍下去就可以了。”

“SERVANT?!!”

“你不知道吗?算了,在另外一个反映过来之前先把这个解决了!快!”

催促的语气不容我反驳,我也早已作好了投影的准备。

随着手中的红色光芒褪去,其内出现并包裹着的两柄雌雄双剑出现在我的手上。

一步,两步,三步。

虽然周围很冷,但是这部分的温度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刚才那个大块头黑影面前。由于带着白色的面具所以无法分辨他的表情,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现在已经从嚣张的狼,变成了待宰的羊!

这个时候,我发现不知道何时,我手中的双剑缠绕着冰晶的光芒。黑白的双剑现在都被天蓝色的晶体所缠绕,说不上美丽,但是绝对散发出骇人的魔力!

噗!!

我将剑扎进冰柱的那一刻,剑也同样扎进了那个黑色影子的心脏。我所感受到的是破冰后手的麻痹感和扎入人体内的现实感,这是很难用语言形容的一种感觉。

“温蒂妮之光,在此刻闪现,永恒的万物之源,在吾手中破裂!”

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手中的巨大青色球体,闪耀着诡异的光芒,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向着对面还在发楞的SERVANT飞去。

与此同时,那巨大的冰柱也在此刻倒塌。不亚于冰川坠落的一幕,现在正完美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冰风暴夹杂着大吨位的冰锥和冰块连同青色的球体一起向那最后的对手飞去。

显然对方并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但是他似乎依然考虑错误一件事。而那件事作为暂时伙伴的我也没有想到。

就在他把一部分精力集中在我身上的时候~

“波士顿之戟,水造神砌,冻结的真理与圣光,成为审判之利器,冰之希律长矛,在吾手中成型!”

念出这样短暂的咒文之后,她手中出现了两冰闪着晶莹之光的利器。

“抱歉啊,刚才看到你投影我才想起来,冰也是很坚硬的!呵呵”

这种时候还能这样坦然的笑出声来,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在寒冷的太阳照射下,那两柄剔透如钻的武器也发反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永别了,ASSASSIN~”

ASSASSIN!!??

同时,对手在敏捷的躲过冰风暴碎片的同时被那青色的球体击中左手!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青色的冰晶在对方的手上逐渐的延伸,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东西最终会将他全身冻结,最终成为完结他短暂一生的利器;所以,他毫不忧郁的用短刀迅速的斩短自己的那条已经被冻结一半的手臂!

“可恶!!”

没等那人把话说完,第三轮攻击又开始了,这才是最壮丽的一幕。

闪电般速度,乘着风暴奔袭过去的女孩,以骇人的气势,将两柄武器分别扎进了对方的头颅和心脏两个灵核部分。

而我所看到的三道并不完美的弧线,一齐喷射出液体的场景。

将这不亚于南极之地的晶莹大陆染成了红色的裹尸布。

最后,漫天的冰晶如冬天的雪一般缓慢的飘零下来。

仿佛是在为那两个SERVANT送葬一般,夹杂着怨恨和忧伤,乘着冰风与光砾的马车,回到了原本的住地。

10月28日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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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

ACT4 贪婪 (一)

“呐喊的战场,荣耀之地。

鲜血的战场,地狱之地。

银星下的悲伤,苍茫月光下的痛楚。

跳动的心脏,逝去的人们不曾见到。

渴望生命,更希冀自由。

勇敢的骑士们将那渴望转化为力量,并战无不胜。

充满死亡的战场上,独有那一人屹立其上,注目着,悲伤着。

即便如此也要持续下去,直到希冀的未来展现在他面前。”



良久的沉默终于被打断。

“。。。。。。”

“。。。。。。”

“喂,卫宫君,你为什么要选择成为一个魔术师呢?”

“我吗,天知道。大概……是命运吧。那你呢,奈香度小姐?”

她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但是很快那笑容就从她的脸上消失了。

“是么,大概也是一样的理由吧。”

“刚才你说的那段文字是什么意思?”

“小时候写的东西。”

“关于谁的?”

“亚瑟王,写的很幼稚。曾几何时不知道谁对我说过,既然选择了魔术师这条路,那就要有随时死去的觉悟。我一直觉得这和成为一个骑士要做的觉悟是一样的,所以向往成为现实,让命运主宰了我的一生。很可笑吧。”

“这就是理由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用悲伤的眼睛注目着远方碧蓝的天空。仿佛在渴求什么,那不得而知的意义大概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之后,我跟她再没说过一句话。相对刚见面时的活泼开朗,现在的她,应该是更接近其自身的存在。当我目送她进入教堂之后,我感觉如释重负。虽然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挂在心上,但是还是放弃了思索。

回到家以后,大门理所当然的紧锁着。天色虽然并不是太晚,但是也已经到了西下的时候了。

“睡过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梦总是事与愿违。即便如此,我还是选择了睡觉,如果说我是在逃避,我也无话可说,因为这就是事实。


“咚咚咚咚~~~”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依然是睡眼朦胧,看了看表,已经晚上11点钟了。

这么说起来,我已经睡了足够长的时间了。就声音来说,无论是谁,现在这个时间点来敲门的都应该是紧急事件。

我急忙跑到玄关,把大门打开。

外面站着的是穿着红色大衣的远坂。



“我说你下午干什么去了!”

将她让进客厅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那个,稍微有点事。”

“好吧,关于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现在切入正题。”

“发生什么了吗?”

突然一股无名的不安冲上心头。

“ASSASSIN,已经退出了战斗。”

“你说什么?!!”

关于ASSASSIN,下午已经见识过了。虽然看起来能力并不是很强,但是却是在奈香度小姐那压倒性的实力下完全不能显示出来而已。如果是我自己的话,绝对会死。

“ASSASSIN虽然真身不明,但是却拥有复数的分身。那个自大的MASTER就以为召唤到了最强SERVANT,于是无谋的把所有的单位以两人为单位分别去攻击其他的MATSER……”

“等一下,可以这么轻易的找到所有的MASTER吗?”

“恩?关于这点,理论上是不能的,但是ASSASSIN的MASTER是圣堂教会派下直接负责这次战争的辅助神父的指引者,恰巧他拥有切断气息的追踪系魔术礼装。换句话说,所有在册的MASTER,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不是作弊吗!”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失策了。对ASSASSIN这个职阶的不了解外加对自身能力的过分依赖,最终导致的祸端。”

“ASSASSIN的MASTER呢?”

“SERVANT全灭,MASTER重伤。根据我派出的使魔所见到的是如此,但是……”

“?”

“重伤MATSER的是CASTER,而全灭SERVANT的却是CASTER的MASTER!”

绕口令还是什么的,不要再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戏了。我现在的大脑比第二次世界大战还要混乱几百倍。

“根据我这里的资料,那个CASTER的MASTER是不久前搬到了这个小镇。根据惯例向我家做了资料呈递,话是这么说,但是那家男人的态度还真是暧昧。好象完全不把那份自家的资料放在眼里,象垃圾一样仍在了一边。”
“是很厉害的家族吗?”

“是个很古老的魔术世家,虽然已经没落,但是还是仍然留下的血脉。上代的当家已经几乎没有魔术回路了,不过目前来说,事情有了奇怪的变化。变化的重点就在于那家的长女。”

“有什么不同吗?”

我拿起旁边的壶,给远坂和我身前的杯子里都倒满了水。

远坂也是很不客气的拿起杯子喝了起来。

“果然这个时候喝凉水有点感觉对不住自己的肚子。这个,不会是昨天的吧?”

“你猜对了,远坂小姐。”

“这种话你还真敢回答,笨蛋!”

随后,我的头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这样很疼的,如果脑震荡了怎么办!”

但是她却顺了顺头发,不顾我的抗议继续说了下去。

“听说过类激化药物异常症候群这种病吗?”

“什么?那是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会知道,这是最近蔓延出来的怪病。感染者不仅会出现精神上的障碍,同时也会出现形体上的不同,一般来说只是被称为恶魔附身。而那家的长女虽然没有精神上的障碍,也没有出现形体异变,但是,已经可以明确她就是恶魔附身者。”

“既然不符合那两个条件为什么还这么说人家,很无理的吧。”

“不,虽然起初,那家人极力隐瞒这件事,但是还是成为了公开的秘密。恶魔附身者分为外在的变化和内在的变化,而她是属于后者,也就是内在的变化。”

“无法从外表和精神稳定状况分辨么。”

“就是这么回事,存在的能力也很棘手。”

“不会是超能力之类的吧。”

“恶魔附身者几乎全部可以称为超能力者,对一般人来说,或许这样的能力没什么作用。但是对于濒临没落的魔术世家来说,拥有这样的能力,无疑就是拥有了最强的称号。”

虽然是昨天的水,远坂还是再次举起了杯子,又喝了一口。

“拥有身体容器可负担的最大魔术回路条数,这样的能力实在对其他魔术师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啊。而且还有迹象表明她是冻结的起源半觉醒者。总之,在和她为敌的时候,不要单纯的考虑SERVANT,而要考虑到1+1>2这个原理。”

突然心头一颤,想到了奈香度小姐下午的魔术。

“那家长女的名字是什么?”

“奈香度雪,很奇怪的……”

“什么?!”

“恩?你认识她?”

“其实……”

没等我说完,突然远坂站了起来。

“嘘!!有人进来了,根据我的判断是MASTER。你先躲起来。”

“那怎么行,只让你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

“罗嗦,你想用你这半调子的人类之躯去对抗对方的SERVANT吗?”

“你还不是一样!”

“我和某些人不一样,在分析完事态后,就在刚才已经完成召唤了。”

“找到你了!”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我家玄关部分连同周围的墙壁一同被毁坏。

而伴随着寒冷的夜风映入我眼中的是一名大概180公分的男人。由于采光的问题,我无法清晰的看着那个人的脸。大概的轮廓却在自然的苍光之下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我面前。

在他旁边伫立的人,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LANCER,曾经杀掉我一次的人,曾经毁坏过我屋子一次的人。

“可恶,来不及了。对不起了,卫宫士郎!”

明明刚睡过一觉,却突然又感觉到浓浓的睡意。随后,便无可救药的彻底昏睡了过去。

ACT4 贪婪 (二)

黑白的条纹,眼前直实的幻视。

那是什么都没有的世界,看不到尽头的黑暗,沁人心肺的恐惧。

只要是人类就无法摆脱那种恐惧。

对自己存在感的逐渐薄弱,没有生的实感,也没有死的触感。

只是一味的看着,看着。

期望获得一丝光亮,来证明自己的实感。

随即,我的眼睛逐渐睁大。但是依然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无法确定到自己的存在。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存在的凭依。

即使再大声的喊,也无法听到自己的声音。

这种绝望的恐惧实在不象再有第二次,不,这一次的体验也不想有。



人类这种生物,只有在凭依自己的感观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时才会感觉到安心。但是还是会有觉得自己存在感觉薄弱的人类存在吧,所以说才会有很多的人想别人夸大自己而增强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存在感。我并不是属于这一范畴内的,但是我终归还算是人类。如果无法确实的感觉到自身的存在的话……

烦躁不安。

无明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丝微弱可见的红光。处于人类在绝望时的本性,应该会去想触摸那个吧?

不论是否处于本性,我的无意识中都在告诉我。

“去吧。”

就这样,我触到了那红色的,熟悉不过的。

令咒。

“请问,你是我的MASTER吗?”

视线尚在黑暗之中,但是听觉已经恢复到了可以使用阶段。

清脆的声音再度传入我的耳朵,深入到我的大脑中。

通过记忆的再认,我清楚的记的曾经也听过如此闪耀的声音。

“遵从您的召唤而来,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共存。——至此,契约完成。”

同样的话语,在我听来却如此的温馨。

伴随清新的空气和生存的实感,一起冲击着我大脑的声音。

那毫无疑问是对我来说最有效的镇定剂。

伴随着轻灵的苍光,我的眼睛逐渐有了光的适感。

挡在我身前的是那熟悉的背影,曾经一起战斗过的少女。曾经互相爱慕的两人,再次重逢了。

“请问你是我的MASTER吧,那就请下命令吧。”

在我听来那骄傲的声音响撤寰宇,不亚于夏天的暴雷。

虽然并没有多大的声音,但是透过声音散发出来的王的气息和威严,在那话中透露的淋漓尽致。

“喂,喂。开玩笑的吧。这小子也是MASTER啊?”

我记的发出声音的那个男人的轮廓。就是破坏我家房屋的混蛋。

“看来计划要改变了,不过既然出现两个的话,那倒是节省了我的时间,把他们两个一起解决掉吧。LANCER!”

这个时候我才确实的注意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仍到了房间外面,自家的院子里在我看来也是一片狼籍,应该是经过了很激烈的打斗了吧。

“又是无意识召唤?你这小子还真是幸运的家伙啊。”

听着远坂这话的意思,我好象又在关键时刻被SABER的强行出现而获得新生?

虽然如此,我还是感觉到刚才远坂的话里强烈带有一丝期望。仿佛就是在说。

“得救了!”

在我的意识完全清醒之后,才发现和LANCER对峙的ARCHER身上已经出现了倒伤口。而远坂的衣服也有被烧焦的痕迹。

“如果你的我MASTER的话,就请下命令吧。”

这一次我不会再迷茫了,因为我已经确定自己的身份。

我,卫宫士郎,SABER职阶少女的MASTER!

“契约成立,我,现在成为你的MASTER,我的命运将与你同在。一起战斗吧!”

听到自己的MASTER这么说,SABER似乎也有些犹豫,但是经过不到2秒钟的考虑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如果擅自打扰我的猎物,我可是会把你杀掉的哦。”

伴随着寒风,吹来了第四个人类的声音。

不知道为何,这声音让我不自觉的和一个我认识的人联系了起来。

咣!

强烈的破坏力以及震荡波将我与远坂这一方的人和那个男人分隔开。

似乎那个男人对这个UMA似的生物也感觉到吃惊,而从眼神里透露出更多的恐怕是恐惧吧。

在那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无论是谁都要屈服再其下。

不断散发出黑色气息的巨人再一次屹立在我的面前,曾经的那份恐惧的阴影又再次笼罩在我的心头。


“关于我的SERVANT,这边的大哥哥和大姐姐自然不用介绍了。那边的大叔你应该还不清楚吧!”

那声音听起来极其的亢奋。

“大。。大叔。我才20出头好不好!”

“哦! 这样也没差拉!反正就是大叔!”

这样子俗套的对话是激将法吗?不过这样单纯的理由也能生气,那家伙不会是这么单纯的人吧。

不过看他剑拔弩张的样子,真的是没准。

“哦?大叔生气了呀,不过生气也看看时间哦~我呀,最讨厌别人跟我抢夺猎物了。”

“关于这点彼此彼此。”

面对BERSERKER这样的怪物,那个男人竟然丝毫不为所动,这个是处于无知者无畏还是他本人的定力就是如此强大,我不得而知。

如果和这个怪物交手过之后,还能有这么强的定力,那说明这个人才真的不是不一般!


“恩?了解”

那个男人突然自言自语了起来,弄的在场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了起来,包括一直和ARCHER对峙的LANCER。

“走了,下次再有机会的话,就一起把你们收拾了吧!”

面对三个SERVANT的夹攻下,仍然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这家伙到底还有什么王牌没拿出手?

“还在楞什么?LANCER!”

显然,LANCER还并没有从刚才的战斗的热情中回复过来。但也到此为止了,虽然不情愿,还是听从自己MASTER的话灵体化了。

“那下次见咯,拜拜~”

一脸轻松的笑容让我背后感觉到阵阵恶寒。

“大哥哥,还是不要追比较好哟~这是忠告,忠告!”

就在我准备追上去的时候,依莉雅突然从我身后发出了声音。

“恩,在还没有了解对方实力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一旁的SABER也表示赞同她的意见。

“呵呵,不过这下子的话,所有的棋子又都摆好了,呵呵~GAME START咯!”

充满孩子气的话语里让我感觉到了久违的危险,恐怕艾因兹贝伦家应该还在觊觎这一次的圣杯所能赋予的那个愿望吧?可是,远坂说过这次的所谓战争,和一般来说的圣杯之战有本质上的不同呀。

“喂,艾因兹贝伦家到底有什么阴谋?”

远坂用锐利的目光盯着白发的少女,仿佛象猛兽一样要吃掉她。

“能有什么阴谋拉~我反正对那种东西不感兴趣的。不过,我的任务就是夺得圣杯呀,所以呢……”

“艾因兹贝伦家不知道这次圣杯之战的真相吗?”

“知道呀~”

很豪爽的一句话,不过这也是白发少女的风格。

“不过还是优先考虑了愿望呢。毕竟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是现在可以看的到的。而且就算这样放任不管的话,也有很大的几率什么也不会发生。大概就是这些意思。”

“开什么玩笑!”

可以看出远坂是真的生气了,而完全不知道状况的SABER也无奈的看着两人的对话。

“算了,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跟你们吵架的。现在说明我今天来的目的,第一个就是关于这个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一直放在袖子里的小手。

“这个。”

我顺手接了过来。

乍看之下只是一个制作还算精美的古老书籍。之所以说古老,是因为那书的侧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发黄的痕迹。但正是由于古老,所以才更能引发人们的注意力吧。

“这本书是我从城堡的角落里找到的,但是上面全部都是用奇怪的文字写的,所以我完全看不懂拉。”

依莉雅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还大老远的冒着寒风特意送过来干什么。我们这里又不缺少取暖的设施。”

远坂依然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所以说,这本书是给大哥哥的呀~因为呢,赛拉还是看懂了一部分的内容,其中有很有趣的东西。是牵扯到这次战争的MASTER的事哦~所以才会拿过来给大哥哥看的嘛。”

“那对你有什么好处?”

“完全没有!”

“……”

“只是一时兴起拿来玩玩而已。反正我也看不懂,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作用。恩~~另外一个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情呀~”

白发少女的红色瞳孔中闪出了异于平常的兴奋光芒。

“你们从现在起可就都成为了我的猎物了哦,死掉的话,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因为只有我有打败你们的资格~所以,在没被我打败之前,千万不要被别的MASTER随随便便的打败了~”

远坂终于不耐烦了!

“烦死了,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而且这句话还是最好对你自己多说几次比较好,晚上的话,怕黑才是小孩子的天性。”

“那下次见面就是敌人了,呵呵”

虽然看的出依莉雅也是气的鼓鼓的,但是还是叫BERSERKER灵体化后,静静离开了。

“就这样放走那个SERVANT好吗?”

一旁的SABER转过脸来向我发问。

但是,看到那双碧绿深邃的眼睛,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看着SABER。

“请问,MASTER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什么都没有,只是这家伙有点痴呆而已。”

“请不要侮辱我的MASTER。”

那认真的表情也跟初次见面的时候如出一辙。

“嗨!嗨!真是拿你没办法。喂,我说你啊,也稍微说一点什么好不好,不要傻看着。”

即使知道是在说我,可是我又能说出什么来呢?

“有一件事我要事先声明,MASTER。”

这时我才想起来。

“士郎。”

“?”

“叫我士郎就好了。我不喜欢你用MASTER这个称呼来叫我,虽然这是事实。但是我还是不喜欢。”

眼前的少女考虑了片刻,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和SABER的重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即使如此,我也是非常的满足。因为看到了,没错,只要看到了就好。无论怎么回忆,现实中的这个无疑是货真价实的SABER。

她作为守护我的SERVANT,而我,则作为守护她的MASTER。


之后,将远坂和SABER请进我那已经破烂不堪的房子。ARCHER由于要回复伤口所以先一步灵体化了。当这一切都结束后,我们便开始研究起那本书了。

而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SABER。

“士郎,我的脸上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的脸看?如果有什么让士郎觉得奇怪的东西话,那请务必说出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象我以前的一个友人。”

“是吗,但是我并不是你的友人。”

“噗~~哈哈哈哈”

旁边的远坂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那样子根本就是在嘲笑我。

“有什么好笑的,看书啦!”

“我~~我知道了~哈哈”

我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是我和SABER就象用看外星人的眼光一样一起看着她。

笑破肚皮才好了,这就是报应。

很想说这句话,最后还是咽在了肚子里。

“好了,好了。”

几乎是抹着眼泪说出来着句话。

“言归正传,关于这本书,似乎记载的都是一些古老的文字,我并没有涉及到这个领域。这个时候如果有GODOWORD的能力就好了,因为混杂了很多地方的语言,所以读起来根本没办法连贯。不过可以看出这边的苏美尔语以及希伯莱文还有这边的古汉语以及这边纯化过的古鲁纳文已经被什么人翻译成了日语。”

“这么多奇怪的语言,都已经被翻译过来了?”

“只有这些没有用,这些是只是关键的连接词而已,而主要的内容部分是由英文和日文混杂组成的。而这英文又不是现代体系的正统,所以我也很头疼”

“我看看吧。”

“恩?”

坐在对面的SABER从远坂的手中接过那本古老的书籍。认真的翻看了起来。

无论在什么时候,SABER总是一直保持了那种认真的表情。让人看着就很有安全感,虽然身材并不和这感觉相称。但是,这就是SABER吧。

“这个地方,还有这个地方是古英语搀杂苏美尔词根组成的,大概意思应该已经明白了。”

“好厉害啊。”

“没什么,如果连情报都无法分析的话,那战斗一定不会有把握。”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从来没听过亚瑟王跟美索不达米亚文明有什么牵扯。算了,还是不要牵扯太多了为好。

“恩,既然主要内容部分可以翻译过来的话……”

“两仪,浅神,七夜,巫净,苍崎,长门,远野,叶矢…………”

“我说,这是姓氏而已呀。”

的确,一般看来,这只是一般的姓氏而已。但是,在这一刻,远坂的表情却愈发的凝重了起来。

“不,不只是普通的姓氏而已。这些都是日本从古至今有名的望族,而这些记载的不仅仅是在名望上和古老程度上。”

“是有异常的人或事发生吗?”

远坂只是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抬起头来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好象在思考什么,显然是陷入了困境。

片刻之后,远坂用力的把书合上了,并抬起了头。

“果然是重要的情报。这里面不但记载了那些家族的历史和习俗,连异能力都记载的一清二楚。而且虽然看起来很古老,但是却有新近的内容写上去。比如这边的两仪家,最近的人物是这个叫两仪式的,如果粗略估计的话,她应该比我们大不超过10岁。”

“那你的意思是说?”

“刚才那个小姑娘特意把情报送过来了?”

远坂又点了点头,不过是对着提出问句的SABER。

“而且这里明显可以看出圈画的痕迹,这里,以及这里。虽然不知道艾因兹贝伦的情报来源为什么这么迅速,但是的确这两家人有参与到这次圣杯之战中来。”

远坂再次把那本书打开,然后用手指了指书上的两个名字。

长门,叶矢。

“综合现在的情报,应该没差。CATSER的MASTER就是那个长门家的大小姐,而LANCER的MASTER根据猜测应该是这里记载的这个人。”

随着远坂的手指,我和SABER目光又一起转向了那个古老的行间。

叶矢志岐。

“这里的情报写着,猜测是直死之魔眼的拥有者,但无法确定其准确成分。3年前曾和长门家发生过过节,其后昏迷4个月醒来,能力不明。”

“话说回来,这个还真是详细。不过不会有做假的嫌疑吗?”

的确,如此容易得到的情报,应该把获得假情报的几率考虑进去。

“可信度80%以上。”

远坂一脸正经的驳斥了我的问题。

“因为是如此有名望的家族,所以即使造假,如果肯花时间查查的话,肯定会知道结果。而且,据我所知长门家和叶矢家的确是有什么问题存在。”

“如果可以确定情报准确的话,的确是可以采用。不过,轻信是大敌,所以士郎考虑的这点也没有错误。”

“不愧是SERVANT,这个时候都会帮自己的MASTER说话。”

“只是将心中想吐之言说出来而已,我没有别的意思。一切都是以取得圣杯为最优先考虑。”

远坂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底头看着那本书,流畅的说了下去。而SABER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表情和动作,依然恢复成原本的状态,认真的继续听远坂讲解下去。

“如果这里记载属实的话,那长门家的长女,也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个自称是奈香度雪的女人,应该还有一个同卵双生的妹妹。”

“什么?等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发音一样啊,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么。”

说的也是。竟然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反应过来,不,应该是一直在想别的无关紧要的事吧。

“长门家是专门从事召唤恶魔这类异类事情而存在的家族,因为所做的事情很类似于异端,所以被其他的家族和魔术协会排斥。但是从古流传到现在,长门家的当家全部都是同卵双生儿,这一点和两仪家的继承规律有点相似。因为可以借由同卵这一现象而将恶魔的契约反动分担给两个人身上,所以能大幅度提升其中一人的能力。而另外一人则是作为这个主要能力者的使魔而存在,由于并不排斥魔术的存在,所以也有流传的魔术刻印,而且由于是同卵的两人共同继承,所以无论从质量还是数量都大的惊人。不过也还是有副作用存在。那就是作为使魔的妹妹或弟弟会因为某些原因杀死自己的MASTER。

远坂在重要的时刻停了下来,拨了拨那头乌黑的秀发。

“也就是自己的姐姐或哥哥。”

SABER无奈的摇了摇头。

“竟然有如此残忍的事情。”

远坂扫了SABER一眼,并没有对其发表的意见作出任何的个人评价。

“幸运的是,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没有办法的话,这个家族早就会因为没有继承人而迅速的消亡。作为当时发现这一情况的长老来说,是绝对无法容忍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们做了更残忍的事情。”

“比让他们互相残杀更残忍的事情?”

我不禁发出了声音,这脱口而出的话代表着我心中疑惑的迷团。

在我看来,这种容忍手足自相残杀的事情才是最残忍的事情。

“你们相信妖精吗?”

远坂脱离原本的话题,无理由的问出这句无理由的话。

“大概是不存在的吧,怎么说那种东西都是空想出来的东西。”

我肯定的回答,因为无论怎么想,妖精这种东西……应该是存在的吧。

突然想到了SABER。

“这种话从一个魔术师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种悲哀啊。”

远坂似乎就知道我要说出这种话来,所以才特意这么问的。可恶啊,作为一个魔术师的知识我还并不完全,所谓的无意识反应根本无法做到。

“因为士郎是一个不成熟的魔术师,按照一般人的常理来想,怎么说也不会接触到妖精这种生物吧。”

远坂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仿佛要把SABER吸进眼睛里一样。而SABER也好象理解远坂的意思一样作出了奇怪的解释。

“因为我是士郎的SERVANT,所以我可以感受的到。而且就契约来说,士郎无法召唤出等价于我本身能力的英灵,所以把三个令咒中的其中两个转化为契约能力赋予我的身上,使我拥有应有的战力。”

“那魔力呢?魔力的储备问题怎么解决?如果是这家伙的话,召唤出SABER你最大的问题不在于你的能力,而在于那家伙可以提供给你魔力能否充足,而事实则是显然不充足。即使做这种无聊的平等契约又有什么用处?”

远坂听完SABER的话后显然很激动,拍案而起。

而我也回想起了曾经SABER差点因为我的魔力不足而消失的事情。

“所谓的平等,也包括使用量的削减。大概被削减了95%的魔力使用。”

所谓的震惊和无奈完全的表现在了远坂大小姐的脸上。而同样的表情也同样出现在了我的脸上。即使我是一个不入流的魔术师,我也知道这个所谓95%的削减意味着什么。而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怎么……会有这种事?”

显然远坂有点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而眼前的SABER并没有去理会远坂现在的反应,拿起了眼前的水杯喝了起来。

“契约指定,魔力耗费,这到底是……难道是?不会吧。”

看样子已经到了发疯的地步了,坐在地板上的远坂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我觉得这种时候,很有必要找个人去拍她一下。然后用精神的口气说“这一切只是巧合!”。可是这种话无论谁,怎么能说出口!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

终于崩坏了吗。

“卫宫士郎!”

“什么?”

对于突然喊出我名字这个举动,显然我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你这个笨蛋!”

随后,标志性的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前面,将两手交叉抱在胸,并且将目光重新聚集到了古书上。

但是对于我来说,显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又不好深问,因为在我印象里,这种时候最好是保持沉默,恩。

“请问远坂小姐,刚才你问妖精的事情是有什么意义的吗?如果是在叙述情报中插入的问题,一定就是有理由的,还请你能详细的说明一下。”

还好旁边有一个认真在听的SABER,恐怕就算是SABER也开始不耐烦我和远坂之间的被骂和骂的关系了。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突然对你的不争气的MASTER发几句牢骚而已。那,回归正题吧。”

川剧。

“妖精是接近或者从根本上说就是幻想种的存在,不是和恶魔那样是凭依人类空想而形成的怪物,而是拥有自身思考能力的物种。而回归到长门家,简单的说,就是那一家所想出的办法就是将恶魔和妖精的能力一起来使用。”

更类似于龙种存在的幻想种?将恶魔和妖精一起使用又有什么特殊的效果?

如果是因为和恶魔订立契约而导致的反噬,那一定是从思想上开始产生复仇的萌芽。一切的不平等都有可能造成杀戮。因为会觉得自己不平等,才会进行报复,而恶魔则会更加的青睐这种人,订立比原先更强大的契约。

“用妖精抽去双方关于对方的记忆,这样做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而要做到这一步就必须拥有一个合作对象。”

“因为本家没有人能够驾御妖精?”

“恩,就是这样。因为妖精这种生物,如果成为使魔的话,会有可能将主人反噬。所以本身只有数量很少的魔术师将他作为使魔。为了弥补这一缺陷,所以长门家借用了叶矢家的能力,而代价则是,长门家和叶矢家的血脉混合。由于长门家特殊的习俗,所以同时拥有两个魔术刻印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这个意思就是说,长门家的两姐妹全部拥有刻印?而且是完全不同的刻印!
所谓刻印就是为了让自己家族的魔术可以以更强的存在留传下去,而且这样轻易和别的家族分享自己的魔术成果。到底对他们的家族有什么好处?

“的确是缺乏一个魔术师家族大局观的考量,不过在现在看来反而是最符合自身利益的考量。因为就魔术纯度和能量来说,叶矢家压根就算不上是厉害,而且家中也从来未诞生出异能力者,只是单纯对妖精操纵这一事比较熟练而已。换句话说,这根本就是一个单纯因为古老而出名的家族。”

只有这样就会让他们放下自身的魔术研究去入赘他门?

“这样,长门家的家主中无论如何遗传也会有叶矢家的血脉。所以无论是哪一家的魔术都可以得心应手的学习,而且不管是作为MASTER的一方还是作为使魔的一方都无所谓。自己家族的实力不但得以保存,而且还同样给了自己子孙到达顶点的机会。虽然,交换这个契约的第一次就发生了矛盾。”

“矛盾?”

“长门家的下任家主为女性,而叶矢家为男性。而契约中的实际条件是,那一人要和两人分别诞下孩子。诞下双胞胎的概率由长门家的古老技术可以提高到50%。而那个矛盾最后由长门家的屈服而调和,虽然不甘心,但是为了不灭族也只好这么做。”

这种事情也可以控制的吗,真是不可思议。SABER也似乎对这一事实感觉到有点荒诞可笑,稍微露出了一点点有限的惊讶,但是随即又恢复到了严肃的表情。

“如果没有出现同卵双生这一现象呢?我是说,如果两人都没有诞下双胞胎会如何?”

“直到生出双胞胎为止。”

竟然会有这种事,真是荒诞的家族。

“但是相应的,如果先前并没有出现同卵双生这一现象,对长门家也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就能和更强的恶魔订立契约!”

已经超越我的认知范围,这根本就是对天理人伦的一种考验。难道为了获得更强,可以连这都不顾么?所谓的魔术师的觉悟在作祟吗?

“活人祭祀,将活人作为契约的中介,从而达到通灵的目的。就象是SABER和卫宫的契约一样,等价交换,是最根本的基础。如果顺利的生下双胞胎,那也会有至少3个小孩出生吧。虽然契约的恶魔能力可能会弱点,但是两家人也都不会再去计较。所以到目前为止,长门家是用积攒了两家人的古老和无数孩子的鲜血所组成的魔术刻印来参加战斗的。”

“这到底算什么!”

我已经无法按奈我的愤怒,这根本就是在屠戮人性。

“……”

“……”

虽然在一边认真听着的SABER和叙述这事的远坂都没有作出什么评价。但是,我却从SABER那威严的脸上感受到了一丝怒火,不,并不是一丝。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仍然要保持冷静吗?

另一边的远坂也陷入了沉思。

魔术师。

“去休息吧,士郎。困倦是大敌,如果现在的状态,假如有其他SERVANT来攻击。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周围的巡逻工作就交给我了,请M……士郎好好休息。而且远坂小姐也很辛苦了,虽然是作为对手,但是还提供给士郎如此多的情报,在此不胜感激。但是如果下次再见的话,就是敌人……”

“说什么呢!”

远坂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将书合上,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和卫宫是盟友哦~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事情。”

“……”

SABER好象并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一样,将脸转向了我。

盟友吗?既然有上次的合作经验,就应该信任对方了。

“恩,说的没错。SABER,你就放心吧。”

SABER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向门外跑去。

“你干什么去,SABER?”

“出于对自己MASTER的安全考虑,巡逻是必不可少的。”

“算了吧,还是保存魔力去战斗吧。我卧室的里室正好没有人住,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住进去吧。”

保存魔力吗?借口! 我自己对自己这么喊着。

“但是,这样就无法确定周围是否有其他SERVANT和MASTER来攻击。”

显然SABER对我的说辞并不想取用。

“关于这一点我会设置结界,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近来的话,我就会在瞬间知道的。”

远坂象是轻松的说着无关紧要的一样将刚才话脱口而出,然后站起身来,向走廊走去。

“我就住在这里了!”

那房间是远坂上次住的房间指定。

…………

“很晚了,再不睡觉就要到早晨了。我不管你们两个了,晚安!”

当!

又随性的把那件最好的房子选走了,这个小恶魔!

“那个是士郎的命令吗?”

“恩?”

“不允许我出去巡逻的事。”

“恩?! 是,那就是命令。”

“我了解了,既然是命令的话,我就遵从。而且,如果远坂小姐将结界设置在房间周围的话,不被发现的入侵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如果这个时候在士郎身边保护士郎的话,应该会比出去巡逻更好。”

从战略角度出发进行考虑吗。

很符合一个SERVANT作出的应有的考量,可是……

一股无名的悲伤再度袭上心头,而脑中却突然映出奈香度……不,长门小姐那双悲伤的双眼。

10月28日毕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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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

ACT5 淫欲

关于能再见到SABER这一点上,我是绝对毫无疑问的没有任何的抱怨。相应的,这正是我一直的期盼的。

但,这之后的事情改如何解决,我完全没有思考丝毫。所以也导致了眼前棘手的事接踵而至。

“S~~S~~~SABER??!!!”

这就是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如何解释SABER在樱面前再度出现的事。

今天也一如既往的早早来到了我家,而且正好看见了和我一起坐在客厅里谈话的SABER。当她与SABER四目相对的时候,我陡然产生了一股眩晕感。大概……是脑缺氧或者血糖过低吧。

“那个,你听我解释。事情是因为SABER……”

没等我说完,樱突然换了一副脸孔。慢慢地从玄关走向SABER的位置,然后伸出了一只纤细的右手。

“真是太好了~又见面了,SABER。”

也突然发觉SABER那边的气氛有点不对,不会是对樱产生什么怀疑了吧。

即便如此,SABER依然没有失去作为一名骑士应有的冷静和风度。

“你好,初次见面,请问您怎么知道我叫SABER?”

“恩。。。诶?你不认识我了吗?骗人!”

看样子是我出场的时候了,一边是满脸疑惑的SABER,一边是快要哭出来的樱。

首先是SABER。我立刻跑到她旁边,在她的耳朵边悄悄的说起来。

“你看,昨天我不是也把你看成我以前的一个友人吗?所以,樱也一定认错了。”

“那个人也叫SABER吗?”

看样子有的解释了。

“不,这个……这个是误会拉,你看沙坂和SABER的读起来很象对吧。刚才樱说的是沙坂没错,恩!”

虽然SABER依然一脸狐疑的样子,但是我解释的极限也就到此为止了。后面还有对樱的解释呢,可恶啊。。

随后我挡在她们两个之间,把樱拉到房间的角落里。

“那个,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SABER的记忆出现了混乱的情况,所以她才会再回来的。因为这样可以促进她的记忆恢复,毕竟她曾经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嘛!”

“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不会是选择性失忆症吧?昨天才看到书里有记录关于这方面的东西。”

失忆,好理由。

“啊。。恩 就是那个,选择性失忆症。”

“所以说,前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书上写着,这个是受到刺激而选择性的遗忘掉这些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但是现在SABER又认识你,但是却又不认识我……”

说到这,樱突然停了下来,露出一幅无辜又有点委屈的表情。

“和我的事情有关吗?”

感觉把事情带到了西伯利亚,却无法从那里回来。

“不,这个……就是……跟樱没关系,所以,到底要怎么说好呢。”

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到底要怎么办啊。

意外的救援来自走廊,意外的炸弹也来自那个地方。

“早晨好!”

很没有精神的一句话,来自一个睡眼朦胧的少女。由于是刚刚起来的缘故,所以眼神里充满了怠感。

“骗人!”

终于不再追问SABER的事了,但是……

远坂也似乎注意到了樱的存在。

“早上好,樱,你来拉,还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大早就要给这个家伙当牛做马。”

“我就觉得可疑!”

“??”

“就是在昨天早晨遇见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樱的情绪似乎又开始有点激动,红着脸质问对面的远坂。

“没什么。”

远坂听后反而一脸轻松的跑去不远的冰箱翻找着什么。

“只是……”

只见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耐着寒冷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但是很快她就把瓶子放下了。

“家里稍微要进行大规模的内部动迁,找不到地方住。因为以前有住过这里,对卫宫的为人绝对相信的。是吧~~~!”

特意在最后加重了语气,并且用极大的力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恩。”

惟一的回答。现在想想,幸好SABER曾经穿过的衣服还没有扔,而且今天早晨明智的让SABER换上了。要不现在的窘境肯定会大到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不过既然住在这里了,也不能白住不是。所以啊,早晨的工作就交给我来吧。你可以休息了,樱~”

听到远坂这句话后,樱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没……没有那种事,作饭这种事就不劳烦了。我会很努力的,而且给前辈做早饭,我也觉得很高兴。所以……”

“那就帮你一起吧。”

远坂为什么对这种事如此的积极,不过为什么樱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呢?

“诶?”

“不过你要先进去,我有些话要跟卫宫说。事先声明哦~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问一下SABER的事情而已。”

“哦~~恩~~我知道了,即使不帮忙也没关系的。”

说完,樱看了一直安静的坐在桌前的SABER一眼,然后提着一兜好像是食材的东西跑进了厨房。而我见到此景,如释重负般一下坐在了桌子前。

“她似乎是士郎的朋友吧。刚才似乎把我跟士郎的朋友搞混了,我想这件事还是尽早澄清比较好。”

“那件事先不说,一会SABER一定是准备跟着士郎吧。”

“身为一个SERVANT,在没有特殊命令的时候,自然要守护在自己MASTER身边。你不也把ARCHER带在身边的吗?”

可恶啊,这个问题没有考虑。虽然早晨有跟SABER交流了一会儿,但是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不知不觉中又把眼前的这个SABER当成是我所认识的那个SABER的。

“卫宫,你怎么办呢?”

一脸奇怪笑容的远坂冲我眨了眨眼。

“那个,我想SABER还是留在家里比较好。”

与此同时,远坂收回了笑容,然后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摇着头走进了厨房。

“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的话,我有权利拒绝士郎的这个要求。”

SABER一脸凛然的样子,让我感觉到自己是越来越骑虎难下了。

在我支支吾吾了几分钟之后,樱如救命稻草般带着香喷喷的早饭走进了客厅。

“那个,先吃饭吧。一会儿再一起解决。对了,樱,藤姐今天早晨还是不来吗?”

“恩,稍微有点事情。”

与此同时

“饥饿是大敌,士郎的这个建议是绝对准确的判断。”

真是让人怀念的话呢。

突然,SABER发现了旁边的一个瓶子,然后举了起来,问我。

“士郎,这个是什么?”

我扫了一眼瓶子,又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然后随便地回答了SABER。

“把那个洒在牛排上会让食物更美味。”

殊不知我不经意的话,会让SABER有完全不同的理解。

“洒在这个上吗?”

可能是因为老不用的关系,所以有些堵塞。因为无论怎么晃都洒出不来的关系,所以SABER选择了将盖子拧开这条路。不巧的是,在晃瓶子的时候拧开盖子确实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瞬间,整张桌子周围都弥漫着强烈的胡椒粉的刺鼻味道,直接进入我的鼻子里快速直达大脑,不断地传递着打喷嚏的信号。

满满一瓶子的胡椒粉,全部在那一瞬间全部浪费掉了。而围在桌前的四人,无不例外地享受着大脑所传递出的信号所带来的摧残。


一如往常,樱要进行早晨的弓道晨练,所以先行一步离开了。而其后的时间基本都是浪费在了是否要带着SABER一起去上学的这个问题上。

“所以说,有我在的话,即使卫宫他出什么问题,我都能帮助他啦。”

“不可以,虽然是协作的关系。我还是无法放心让自己的MATSER让其他的MASTER来守护,而且,我和你的协作也只限于士郎的命令。所以,我不放心。”

“什么?你还怕我将你的MASTER一军吗?象他这种三流魔术师,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杀死的。”

喂,喂。说话留点情不会掉块肉吧。

“关于这一点上我非常赞同。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成为士郎的剑。”

这种事情你赞同个什么劲啊,SABER,我好歹也是一直在锻炼。

“那个~~”

“干嘛!”

没等我说完,远坂就用强硬的语气以及强风般的气势把我的话顶了回来。不过,总归是要说出口的。

“你先去门口等我一下吧,SABER还是我来说服比较好。”

远坂象是听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楞了一下。然后优雅的站起身来,笑咪咪的看着我。

“交给你了,士郎”

这是什么表情,而且怎么又突然开始叫我士郎了。这家伙!

目送远坂怀着诡异的微笑离开后,我开始和SABER进行交流。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是还是有所成果。交涉的成果是SABER留下,但是一旦出现什么威胁我生命安全的事情,就要立即毫不犹豫的使用令咒,万不可擅自行动。

当然了,这种事在上次已经强烈的体会过那死的感觉。几近绝望的回忆啊,我可不想再想有第二次,连自己都救不了,真是窘啊。


已经好久没有经受过这样刺眼的目光了,恐怕原因就是和我走在一起的远坂吧。她作为MASTER的存在是个事实,可是同样也是全校男学生的憧憬也是事实,不,除了一成那家伙外。

在被那样的目光沐浴下,我进入了教学楼。由于和远坂不是一个班,所以就分开了。那残忍而刺人的目光也都随之消失,总算是可以放心下来一点了。

“哟~早上好啊”

背后那声音毫无疑问是那家伙的。

本以为回头以后会看到一个精神十足的一成,但是。

“你那是搞什么啊,一成。”

眼前的柳洞一成和我所认识的那个相差太远了。衣服脏的一塌糊涂不说,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团。

“哦,你是说这副狼狈样吗?”

连这语气也变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昨天晚上无缘无故做了奇怪的梦,结果今天早晨差点迟到。出山门的时候因为太慌张所以摔了一下而已,身体也没有整理就跑出来,果然形象很糟糕。”

我记的一成是住在山上的柳洞寺里,如果是有僧人的话,应该没理由会让他迟到呀。

“那其他的僧人呢?”

“好象我起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在睡觉。我也觉得莫名其妙,这种事情简直不敢相信是发生在寺庙里啊!”

伴随着一成的感叹,上课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不知道今天藤村老师会不会来呢?总之还是要迟到的好。”

一成那家伙一边弄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边径自朝着教室走了过去。我也不例外的跟在他的后面一起进了教室。


本来还想问问是什么样的梦能让一成那家伙睡过头,但是直到午休后就干脆的把这事给忘记了。

不过一到中午,倒是有个人把我叫到了顶楼。

“开门见山的说吧,又有SERVANT交战了。”

远坂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足以动摇山颠的话。

“你说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睡觉的时候,我也是刚刚从我放出的使魔得到的消息。”

“那你早晨为什么不说清楚了,这种事。”

“你笨蛋啊,你难道没看出来SABER早就想出去寻找其他的MASTER而寻求一战了吗?现在如果跟SABER说在什么地方有MASTER的战争,必然会产生极大的动摇。”

说的也是,现在的SABER只是以SERVANT身份召唤出的英灵,而作为SABER来说,夺取圣杯,交换代价成为守护者比什么都要重要。

“RIDER和LANCER,在互相做出试探性的攻击后以LANCER的撤退为结果告终。这也是可以预料的事情,毕竟RIDER的MASTER并不在可探范围之内。而LANCER的MASTER晾在一边绝对成为RIDER狙击的首要对象。”

黑色的魔性之女,我对的她的感觉始终无法和英雄这一称号联系起来。全身所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仿佛是以黑暗之力冻结着周围的一切。只是和她交谈就会感觉到窒息,更不说作战了。虽然平均能力在其他SERVANT以下,却有着不输甚至超越其他SERVANT的强大宝具。

“RIDER的MASTER可以确定目标吗?千万不能象上次一样在人口密集的地方那样轻易的架设起结界。”

听到我的问题后,远坂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一次并没有明确的目标。而且包括新都在内,我都没有感觉到有结界被架设起来的感觉。”

这样就好,假如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件,我绝对饶恕不了RIDER的MASTER。

说什么可笑的话,或许这次的MASTER并不是象慎二那样变的丧心病狂的人。现在只能祈祷这种事情发生了。

“放学以后你就赶紧回家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大概会晚些回去。白天的话应该不会有MASTER蠢到跑来袭击你,只要和SABER在一起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下午的课也是很无聊的就过来了,虽然仍然一整天没有看见TIGER,但是,仍然没有一个人认为一只健康的TIGER会生病。

伴随着夕阳的逐渐消散,学校里的人也都逐渐稀少了。

我由于在课后突然被告知要去剑道部帮助修理暖炉,所以一下课就被一成那家伙连拉带拽的提到了剑道部门口。

“所以说,放开我。就算你不拉我的话,我也会乖乖的跟你过来的。”

“是吗?”

名为柳洞一成的男人的眼镜突然反射出异样的光芒,好耀眼。

当我见到实物的时候,终于知道那个耀眼是什么意思了。

除了外表,内在全部坏掉了。不说主电路板,连电容器都是坏掉了。全部的线路都缠成一团不说,连指示灯都搞的粉碎。难道剑道部在夏天的时候就把这种东西当作靶子来使用吗?

随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我把一成从外面叫进来,然后郑重其事的说。

“抱歉,这个我也无能为力了。因为已经坏掉的东西我是无法修复的。这个东西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外了。”

“是么,那就只好向学校申请经费了。其实我也早就说过这种东西破旧到这种程度就该丢掉的。不过还是非常感谢。”

“不,这倒没什么。”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太辛苦了。”

依然充满着关心的意味。作为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之一,一成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无论是为人还是学习。

在行过简单的道别礼后,我再次踏上了熟悉的归途。天色已经不早了,如果趁着天亮赶回去的话,就一定没有问题的。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天色还是不听祈祷的迅速暗了下来。而安静的小路上也是一人没有的样子,这状况不得不逼迫我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啊哟~这位不是SABER职阶的MASTER小鬼嘛!”

令人惊耸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不禁让我的浑身为之一颤。本来冰冷的身体变得犹如被霜打般不能动弹。

“既然在这里碰到了,就不要害羞了嘛。来战吧!唤出你的SERVANT——SABER!”

是昨天碰到的那男人的声音,不断向周围空气中渗透出死亡气息的MASTER,正指挥着他的SERVANT向我发起挑战。


这个时候要使用令咒吗?还是先等等再说?怎么都是拥有必死之枪的LANCER,但是如果是SABER的话,应该不会败吧?

就在我犹豫的瞬间。

蓝色的飓风伴随着红色的闪电穿透了一切,我的视线突然模糊了起来。

既然是闪电,那就是只能从一瞬爆发出的光芒来判断。

我的判断是来自我的胸口。

那红色的枪头一瞬间穿透了我的身体,在未等血液四溅之时,那闪电便从目光中消失了。

“哈哈哈哈,真是愚蠢的MASTER啊。竟然抛弃自己的SERVANT独自进行活动!看来这次的战争最大的障碍SABER已经不足为患了!LANCER,给予他致命一击吧。不要让他感受到任何痛苦哟~怎么说也要对小孩子温柔一点~”

本想立刻召唤SABER的,但是——,没有但是了,难道我还不相信SABER吗?以她的实力,即使是那必死的诅咒,也一定可以。。。

被从胸前穿透一枪的SABER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因为不想失去她,所以不想她受到任何的威胁。

不对,如果我死掉的话,SABER也会消失的!

可是,如果我死掉的话,这份思念也就会消失。这样,对我来说也就无所谓了。

说什么傻话了,卫宫士郎!!怎么突然变的这么自私起来了。


与此同时,红色的长枪再次扬起,仿佛诗歌般畅响着即将临刑之人的镇魂曲。

长枪落下,红色的液体溅满了大路的空气之上。

但是,那也只是红色的液体罢了。

我,卫宫士郎,到这种时候还在傻傻的担心如果把SABER召唤来有什么结果!

正因为我的能力不足,所以SABER才会成为我的剑!

SABER!!!

就在我即将使用令咒将SABER召唤来的瞬间,那充斥于空气中的红色液体弥漫开来。

形成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魔法图形。

而一柄被铁链拴系着的巨大铁钉阻挡了LANCER对我最终刺击。

“什么?”

显然LANCER的MASTER也感觉到了一丝惊慌。

“哦? 原来是昨天的RIDER小姐大驾光临!来帮助其他的MASTER吗?还真是有意思的对手。”

模糊的视线里,LANCER说出了挑衅的话语。而我的全身已经不能动弹了,只能任凭这两名SERVANT蹂躏。

准确的说,是被LANCER。因为我依然无法确定LANCER口中RIDER的位置!

随着我和LANCER之间的鲜血法阵越来越巨大,我也逐渐无法看到LANCER的位置了。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由于不知明的原因,那个身身上带着浓烈的味道,味道是。。。

血!!!

强烈的血的味道把我从死亡的气氛中拉回到了现实,那是和我胸前的开孔所流出的血所不同的味道,带有强烈粘稠感的魔性之血!

“如果你出什么事的话,那孩子绝对会崩溃!”

这是我记忆中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我被那影子抱了起来,随着超越时空般的压迫感觉,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熟悉的卧室。旁边的SABER静静的看着我。

“你终于醒了,MASTER。”

看到我醒来以后,SABER的目光显然变的缓和了一点。大概是看到自己的MASTER无事而发自内心的长松一口气吧。

那也只是一瞬的事。

“既然醒了,那就代表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下面就该说说你的事了。”

这到底是什么逻辑?而且我的事? 我的什么事?而且还是那样一脸认真严肃而且略带批评教育的眼神。

“士郎差点被别的SERVANT杀掉,竟然没有使用令咒。难道就这么卤莽的想要去寻死吗?”

啊,对了。就在刚才我的胸口被LANCER的长枪再次开了一个洞。想到这,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只是。

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那样的贯通伤为什么连一点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SABER似乎也读出了我的心思。

“士郎是刚才远坂从外面拉近来的,据说是被仍在门口。衣服上全部都是血迹,所以可以推断发生了什么。现在最完全的推论就是有人救了士郎,而且使用了非常高级的治愈魔术,才让士郎得以痊愈。那现在请告诉我,袭击士郎的SERVANT是谁?”

既然鞘已经归还SABER了,我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恢复的能力,过去的身体过分依赖了吗?先不说这个,到底是谁救了我?

突然意识里再次想起那个味道,粘稠的血腥。

会是那家伙?不会吧。

“喂,士郎!”

SABER的喊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啊,抱歉抱歉。突然在想些事情。”

“是吗?如果想起来什么线索的话请务必告之与我。”

还是一副不留情的样子,算了。这也是SABER的一大特色罢了。

因为是周末,所以无论是失踪的藤村还是温柔的樱都不会跑到我家来,虽然以前也有几次偶尔樱在周末来的案例,不过,今天大概是不会来了吧。

“远坂呢?那家伙到现在都一直没看见她。”

“先不说这个,士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生气了?不会吧,不过倒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

“什么问题?”

以此为导火索,SABER便劈头盖脸的把我数落了一痛。直到远坂敲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才停止。

原来是因为刚才SABER问我到底是谁袭击了我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而且罪恶的忘掉的缘故。唉,也算是自作自受,谁让我最近的大脑混乱的可以呢。

本以为没事的伤口,其实内在还是很疼。这一点在我站起来的瞬间就可以感受到了。瞬间的昏厥,差点让我再度晕倒。就在我摇摇晃晃的时候,SABER从旁边拉了我一把。

“士郎,那个伤口还会疼痛吧。”

“恩。本来已经没大碍了,只是突然间又开始产生痛感了。”

“这也是当然了咯,又不是魔法,怎么可能瞬间完全的治疗好流那么多血的伤口。如果要是那个东西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不过士郎已经没有那种作弊似的玩意了吧。所以,以后一定要小心哟~”

颇具讽刺意味的进言,相似于远坂的风格,却又有些不同。SABER也没再说什么。


晚餐一眼便可看出是远坂大小姐的杰作,颇具中国风的料理让SABER和我都很满意,当然,还有那位自我陶醉等待评价的远坂小姐。

过后,休息了片刻。胸前的痛感逐渐散去,只是依然会有一种血液的腥臭味道往上翻涌的恶感。

然后就是久违的作战会议,围绕着远坂,我和SABER的作战会议。

以远坂为中心严重的就刚才发生的事情进行了批评教育。难得看到那家伙认错的样子,所以也算是可以当作奇观来看待的趣闻。不过说到低,那也只是一般的会议而已。讨论的内容肯定还是情报的交流以及往后的作战。

大体上,SABER对我的不战的态度持有反感态度。虽然还和上次一样不希望SABER受伤,但是所抱有的性质在决定的问题上有完全对立的不同。而远坂则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刚才离开的目的。

“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而且中途还有幸运的撞上了LANCER的主人。”

LANCER,袭击我之后,回去自己的工房了吗?

“请详细的进行说明!”

SABER也显然对远坂的事情很感兴趣。

“关于那个CASTER以及她的MATSER。果真如依利雅送来的书上所记载。之前的认识只是类激化药物异常症候群的偶然患者,没想到是家族培养所成,当初用书籍解释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经过多方考证后,也证实了这个条件。而且还有就是那个MASTER似乎并不是魔术协会派来的,其中的隐情也稍微调查了一下。长门家的大小姐是作为魔术协会的封引指定而逃出协会管理的魔术师。”

封引指定?大脑立刻回转之前远坂教授我的魔术知识,关于这一项的解释。她是这么强的魔术师吗?

“现在据守着新都的一栋大型别墅,应该是作为工房而进行的布置。里面的情况不得而知。周围布置着强力的结界,而且考虑到CASTER这个职阶的特性,很可能已经是超越工房的存在,大概是类似神殿的地方。”

听到这里我就听不下去了,大脑现在一片混乱。

“我稍微出去一下吹吹风,头有些疼。”

“士郎你没事吧?如果必要的话,就请务必去休息!”

SABER带有强硬语气的一击,却感觉很温暖。

“恩,我没事,只是稍微有点脑袋发热。”

“会发热是当然的咯,听说长门家的大小姐可是个美人呢,而且还和士郎有过一面之交。自然会想入非非也不会错嘛,毕竟士郎也是健康的男性嘛!”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远坂凛,你早晚会为你自己的嘴巴付出沉重的代价!我保证。


外面的星空依然耀眼,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这样。

“哟,竟然受不了跑出来了呀。”

是ARCHER那个让人讨厌的声音。我和他仿佛就是前生不合一般,一见面绝对会吵起来。

“关于这点彼此彼此。”

“唉,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难怪会被SABER那个样子教训。”

“我出来不是为了和你吵架的!请你明白这点。”

真是的,每次见面都搞的这样不愉快。

嘣~~~

弓弦擦过空气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还是喜欢用没箭的弓进行射击吗?难道还怕伤到别人吗?”

ARCHER听后并没有理会我。

嘣~~~

又是一声,和静谧的夜空完全不相协的旋律。

“听着,卫宫士郎。想要不让SABER受伤这种事根本就目的上来说就是愚蠢的。正如这弓一样,假设你想本末倒置的保护这弓,用自己的身体来守护。那个样子也只会让武器失去作用。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就从你刚才不召唤SABER的行为来看,根本就是还存有让不想让武器受伤的思想。如果这样,还不如尽早放弃SABER,跑去教会寻求保护吧。”

我不想反驳,但是我知道。SABER在作为我武器的之前,是作为我所爱的那个人。即使是作为武器,如果可能的话,我也不想她有一丝划痕。

我们之间的对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到底是什么人把你救起来,又特意的放在门口?”

唉,一进到屋子里就是让人眩晕并头痛的问题。现在的人对待伤者的态度真是愈发的懈怠。

“如果不是我幻听的话,应该是RIDER。”

显然,远坂和SABER都被救我这个人的名字吓到了。我就知道会有这种无可奈何的事情。

“难以置信。其他的SERVANT救了士郎?”

“果然是幻听。”

听到这样的怀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碰上象我这样被LANCER重伤的MASTER,从旁静静观察是最好的决定,不,如果是一个正常的SERVANT的话是绝对会采取这样的做法。显然RIDER的做法违背的这最最基本的作风。

“而且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的伤口到底是谁治愈的?如果是RIDER的话我可没听说过有这么强力的治愈能力。”

我自然无言以对,毕竟我早已经不省人世。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把我放到家门口,而且又使用这种治愈魔术?

“因为根本没有看到听到,所以无法回想么。算了,不知道的事情就算强迫也是没有答案的。士郎你去休息吧,这里的护卫工作就拜托SABER了。”

“守护自己的MASTER是SERVANT的责任,无需拜托。”

还是对远坂充满敌意,因为我无厘头的跟远坂结盟招致SABER的不满么。

“那,我出去一下了。冬木市的管理者要工作这点真是麻烦。”

“辛苦你了。”

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是去搜集情报吧。不过也可能是真的,正如远坂平时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一样“只要冬木镇没有毁掉,生活就还要继续”


回到卧室后,SABER却坚持呆在我睡觉的房间里。理由很简单,这样做的话,我的安全系数会直线上升到A+级。

单纯这样做我是没有什么疑义拉,或者从内心的某阴暗面来说,更希望SABER可以睡在我的房间里。只是十几年来培养的道德观念强烈的阻碍着我的邪恶想法。

“SABER可以依然睡在内室吗?”

SABER只是歪了歪头,并且用严厉的眼光告诉我,“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吗?”

“因为士郎有在夜晚随便走动的习惯,所以如果有差池的话,我是无法第一时间守护你的。”

“可是。。。”

“好了,士郎。不要可是了,我是作为一个SERVANT来到您的身边。请不要将我想象成一般的人类,作为剑就是要守护在士郎的身边。好了,从你的身体情况角度出发,你最好还是早点休息吧。”

既然话说到这种地步,我也无法反驳了。恐怕无论想出多少理由都会被SABER以同样的理由辩驳回来吧,真是万能钥匙般的语言。没办法,只要听从SABER的意见,让她呆在我的房间里。

可是。。。。


在经过第37次翻来覆去之后,我知道,只要SABER在我的旁边就绝对无法安睡。可是这种话又怎么能说出口。在用眼角偷偷扫了一眼SABER后,我作出了以上结论。

透过窗户的轻柔月光下,映出了SABER那张凛然的脸庞。本应是个看似柔弱的少女,却背负起那样沉重的使命。如果没有拔起王者之剑,大概早就成为老太婆的模样了吧。不,如果没有拔起那王者之剑就不会有SABER。

守护我的剑吗?既然这样,我就要成为你的鞘!


“睡不着吗?士郎。”

SABER发现了我并没有睡着这一事实。我慢慢的用手撑起身来,努力坐了起来。

“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虽然我很想说“是”,而且事实也应该叫我回答“是”。但是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这种话。

“不,只是白天发生很多事情。总是在脑内回响,打扰我没办法安静入睡而已。”

“是吗,如果是因为我而无法入睡的话。我会很难办的。”

尴尬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我这个睡不着觉的罪魁祸首一定要找出什么能干的事情来,否则这样耗下去绝对会剖腹自杀。

“来聊天吧。”

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即使后悔也无法返回了吧。

SABER慢慢的把脸扭过来,然后用类似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现在吗?”

“因为完全没有睡意,只这样对视的话,我会有种很奇妙的眩晕感,所以我想如果说些什么的话会缓解一下现在情况吧。”

“如果士郎愿意的话,我愿意陪你聊天。”

因为没有话题而提起聊天这个话题,而且还奇妙的接上话。这不是把自己放逐到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地狱吗?

就是这样的尴尬又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我的意识也逐渐远去。并不因为想睡眠,而是因为尴尬而导致的让人窒息的眩晕感。

“如果士郎不知道说什么的话,我能问士郎一个问题吗?”

就在我不知所措,即将昏迷的时候。SABER的言语就象天使一样降临了,应该是女神吧,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什么问题”

“为什么刚才士郎不使用令咒把我召唤过去?士郎也知道这么做的结果吧。”

关于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因为……因为我犹豫了”

SABER抬了抬眉毛,然后作出继续听我说的样子。那神情根本就是在告诉我,我需要一个理由。

“还记的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叫沙坂的朋友吧。她曾经就在我面前受到过很大的身体伤害。而且我是主张不能让女孩子受到伤害的,所以。。。”

“原来是这样”

SABER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可是我不能和你的朋友相比,可以说是一点可比性都没有。作为士郎的SERVANT,如果连守护士郎都无法作到的话,那就注定了败北的命运。我希望士郎明白这点,如果只是你的话,是什么也做不到的。另外,请不要把我当成是女性或者其他什么的来看待。SERVANT就是SERVANT,没有关于性别方面的考虑。同样请士郎明白这点。”

你说的这写我早就已经明白了。独自一人的话什么也做不到,面对怪物一样的SERVANT,我无计可施,只是……只是我单纯的不想让SABER受伤,仅此而已!

“有人来了,士郎请小心。”

这种异常我也感觉到了,虽然很微弱,但是进入老爸设置的结界后,我还是能够感觉到!

SABER毫不忧郁的站起身来,白银的盔甲再次覆盖在了她那娇小的身上。轻柔的月光成为她盔甲流光的所在,凛凛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

“小心,是SERVANT!”

是两个人一起攻了过来吗?而且魔力强大到连我都能感觉到空间的异常!

“来了!!!”


伴随着SABER迎战般的大喊,结界内的波动突然间变得混乱无比。这是有敌人入侵的异象!呼吸的空气感觉到了平时所没有的粘稠感,是那种处于别人结界中的恶感,总是有一种胃中未消化完全的食物即将翻涌上来的感觉。

“LANCER,这家伙最近的活动是否过于频繁了?”

从SABER的话里我知道了一点,来者又是那个LANCER。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真是烦死人了。罗里八嗦也要有个限度吧,这个蠢货! 还有那个MASTER,罪魁祸首就是他,这一次一定不能让他好看!可恶的家伙!

“在这里等LANCER进来,还是主动出击?”

如果守株待兔的话,我恐怕会让兔子把木桩撞短,然后甩到自己的头上,把自己砸死。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SABER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恐怕也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我的判断是在户外战斗—”

没等我说完,SABER一跃冲出了屋子。

“士郎的观点与我不谋而合,但是士郎请在屋子里——”

待命那种事可不是我应该做的工作,而且LANCER有多危险我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红色的闪电,必杀的魔枪。

残留的痛感,尚残存在胸口。

我的身体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随着脑内的血液涌动跟着SABER跑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正如现在的季节所描述的一样,寒冷的秋风夹带着个位数的温度一同刺激着我的身体。天上的乌云遮住了刚才还在肆虐的月光,疯狂的遮盖了月的欲望。

那……是什么?

在SABER和LANCER对峙的同时,青色的战士旁边还站立着一位穿着冬衣的人影。从我这个角度无法分辨出性别,但是那个奇怪的魔力异常就应该是他造成的吧。

奇怪了,不是那个让人听声音就很恶心的男人吗?我记的他应该是很爱说话的样子,而且每次都会说一些废话。

SABER发现我也跟着跑出来后,皱了皱眉头,但是很快视线又集中在了LANCER身上。

“LANCER,这次主动攻击到这里的吗?还真是头猎犬呀,我敢打赌你生前一定嗅觉很灵敏吧?”

“虽然很好奇主人为什么知道你是SABER职阶的SERVANT,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刚才的话一笔勾销,战斗的话我可不一定会败给你的!”

青色的骑士面对SABER的挑衅,并没有暴怒,反而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然而,温和的笑容刹那间转化为无名的杀意,沁人心肺的恐惧。

红色的长枪转化为魔力的闪电,向SABER突刺而来。疾跑而来的青色和手中持有的红色化为一副瞬间的风景画。

但,也只是那瞬间的疾走而已!

金发的女孩在此刻也放弃了自己的性别,不,从最一开始就没有顾虑过自己的性别!只是以同样的非人速度抵挡了青色战士的一击。看似轻松的一挡,却蕴涵着强大的魔力散出,否则怎可能抵挡的了那样战士的强力一击!

红色的闪电在碰触到空气后,产生了强烈的火花。那是SABER的圣剑和LANCER的长枪之间的碰撞,但是那火花在我看来却接成了一片。

一击,两击,已经超越人眼极限的速度,不断的刺击在攻击着SABER。而这剑的战士也没有退缩,强硬的把所有的来击之枪纷纷击落。以完美之姿,抵挡了全部的攻击。

让人目不暇接的战斗就在这萧瑟的寒风中悄无声息的展开了。周围并没有任何人,只有两个SERVANT的战斗声音以及我和对方MASTER互相观察对方并观战的人影。

看来LANCER并不担心自己的MASTER会败给我,SABER似乎是有意的把LANCER拉离他的MASTER。出乎预料的是,LANECER毫不犹豫的就追了上去。

“你的MASTER是绝对无法战胜那个女人的哟,即使你把我和她来开也是一样的结果!”

“你好象理解错了什么吧?LANCER!!”

“??”

战斗还在继续,即使双方在如此的交谈状况下,还是互相攻守了上百个回合而不分上下。

“对于自己的MASTER有多少斤两我可是比你这个外人来的清楚!所以,

死吧,LANCER!!”

SABER把LANCER带去的地方,难道是????

藤姐和依莉雅一起搞出一个名为“依莉雅人间大炮”的玩意,其实就是一个弹簧板和一个挖成的V型斜坡。不过如果说V的话,更类似于将V和L混合起来用的地方。弄好后就废弃了,因为没有通过依莉雅家那两位女仆的同意,而且藤姐也对那两人没办法,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难道SABER想利用那个东西?

仔细想想并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是枪的话,弱点就必定是贴身的攻击。而LANCER那密不可封的刺雨根本无法让SABER贴身攻击,利用那个地形和那个助力的话没准可以……

没等我想象完全,SABER已经付诸行动!

只见一道蓝色的闪电飞身一跃,在与那45度角处的跳板接触的瞬间。反冲的力量加速了刚才的冲锋,而身后的LANCER即使有再强的反应能力也无法躲闪过这将踏板粉碎的一跃!青色的流星划过一道完美的直线,青色的战士也慌了手脚,象征性的抵挡了几下。但是对那样高速运动的SABER,一切的抵抗都是白费!!!

就在透明的长剑即将刺穿青色战士的胸口的瞬间,LANCER从SABER的视线中消失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温柔但是阴冷的声音从眼前的人口中传来。应该是女生吧,我这么想着。

天上的月光也应和我似的从乌云中爬了出来,但是,我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长至腰部的黑色秀发,以及符合一个少女的身材。刚刚举起的手尚未落下,红色的闪光正在逐渐散失。是使用了令咒让LANCER强行灵体化?那么LANCER的真正主人是眼前的少女?那个男人又是??

脑内闪烁着一连串的问号,SABER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称此机会一举将对方的MASTER一起砍掉。

怎么觉得左臂很烫?莫名其妙的灼痛感侵袭了我的左半身。

火???

开什么玩笑,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燃烧起来了?

比起这个,这由神经传来的刺骨的痛感是什么?是火焰的威力吧,到底怎么回事!!!!全身就好象快要被熔化似的灼热,不,准确的说是左半身!

SABER似乎也发现了我的情况不对劲,连忙停下追击的脚步,向我跑回来。

“士郎,你说什么?”

好难受啊,要死掉了。身体,已经不行了,眼前已经可以看见全身充斥着的火焰!!鼻子也可以闻到皮肤和肉体烧焦的糊味。

已经不行了,要死了。

这只是大脑所告诉我的事实,以我毕生的常识所认识到的世界,如果人类被烧焦的话,就绝对会死吧!!!

“对不起!”

隐约之间,我看见刚才那个少女,转过头来,并低头向我这个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消失在了大门的拐角。

只是,随着那少女的离开。全身的热度恢复到了原先的状态,冰冷的寒风再次侵袭着我的全身。

“士郎?你刚才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喊出让我救你这样的话?”

喊话?没有啊,我记忆里并没有喊出什么的话啊,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刚才的那个死亡的信号,是什么?明明在上个瞬间还在火焰的地狱里享受着死亡的绝望,下一个时刻又回归了现实?

“已经跑掉了。”

SABER在重新确认门口后,折返回来继续看我的情况。

“恩,体表并没有任何的伤害,也没有出血性的创伤。士郎刚才一定是被那个女人用结界之类的东西进行催眠了”

那种奇异的魔力是结界?在我老爸基础之上,再设的结界?可是……

对于我本身的抗魔性,实在是糟糕的一塌糊涂。如果正如SABER所说,是被催眠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在结界里把我杀掉来的痛快。

而且最让我在意的就是最后那句对不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经历过刚才的战斗后,我和SABER都什么话没有说。我知道此时SABER对我刚才的行为举动感到不解,而且对于没有听从她在屋内待命的要求很愤怒。

第二天早晨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被“砰!砰!砰!”的粗鲁敲门声惊醒。

钥匙!!

真是失败,本来在远版住下的时候就想着的事情,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办。难道我现在就已经开始脑部老化了?没可能! 算了,这样的结果也是自作自受。

“怎么这么半天啊,外面很冷呀。”

一边抱怨着,一边从外面跑进了客厅。没办法,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要表示一下作为同盟者的诚意,就决定是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吧。

在看着远坂一点点的把那杯茶叶全部喝下去之后,她的脸上也恢复了原本的血色。

“SABER呢?怎么一大早就没见她人?”

“好象稍微有点赌气,正在想什么事情呢。”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说了。远坂自然不是那种随便就放的下的人,最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她复述了一遍以后,她也无言了。然后也如SABER般思考着什么样子。

“果然!”

突然远坂在我收拾桌子的时候对我郑重其事的说。

“你是一个十足的笨蛋。”

这种时候你吐我的槽我无话可说,但是请不要用那种郑重其事的好象世界定理般的态度来否定我吧。

“那种时候你为什么不听从SABER的建议呢?在那种情况下,SABER的建议绝对是有道理的。而且SABER应该从最开始就注意到那个跳板,所以才自信的前去迎战!而你这个笨蛋跟着跑了出去,只会妨碍到SABER的计划。而且假如你没有出去的话,LANCER就应该理所应当的退出战斗!”

远坂再次向我展开了言语攻势,大概过不了多久我就能锻炼出EX级的对言语能力吧?

“算了,对你来说消耗掉对方一个令咒也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死掉的话,不仅我会为难。幸好对方并不想来杀掉身为MASTER的你,否则你死掉的话……。真是,总是这样拖后腿真是差劲!!”

“有什么新的情报吗”

SABER终于肯从内室出来,但是第一句话依然是关于圣杯之战的事情。远坂听后点了点头,看着SABER。

“稍微打探了一下CASTER和LANCER的MASTER的工房,但是一无所获,LANCER的暂且不说,CASTER工房外围的魔力密度已经可以让我感觉到喘不过气来。恐怕士郎这种程度的魔术师一进去就会被动什么手脚。但是在回来的途中ARCHER从柳洞寺的方向感觉到了SERVANT的气息,推测应该是RIDER。”

RIDER,她到底是抱有什么目的参加的圣杯之战?恐怕目前最搞不懂的就是她以及她的MASTER了。

“在接近后,似乎被察觉。也不知道她搞的什么鬼,并没有迎战,而是选择了逃跑。由于速度上的差距,所以……”

“明白了,晚上辛苦你了凛。”

SABER带着感激的语气说到。仿佛这些事情是SABER特意拜托给凛去办的一样。

“午饭就拜托你了,我必须要去睡觉了。”

远坂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朝她选定的房间走了进去。不知什么时候挂起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睡觉中”三个大字——我家的门,看来是要坏掉了。

“SABER,我。。。”

是时候道歉了,我承认晚上的行为我的确是冲动所造成的失误。

“士郎还在把我当成是女性来看待吗?”

这个问题。

看我有所犹豫后,SABER无奈的摇了摇头。

“果然!我再次重申一次,我是作为SABER这个职阶的从者而被召唤出来的,我所做的就是成为士郎的剑和你一起追求胜利,得到圣杯。关于我的性别,那只是无关紧要的细微的小事。”

“不对!!”

我突然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了,高声喊了出来。连SABER都微微抬了抬眼眉。

但是,什么地方不对呢?SABER来此的目的,SABER的来此的意义。

但是看着她那双晶莹的碧绿双眼,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找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如果我说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合士郎所想的话,请指出!”

良久,SABER见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冷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其实关于士郎的事,我也听凛说了一些。士郎会有这种想法我是可以理解,只希望士郎能在战斗中不要把我当成一个需要照顾的弱者来看待。”

最大限度的宽恕么,这可不是SABER的风格呀。而且远阪那家伙到底对SABER说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让SABER有如此的结论?

“谈话就到此为止,早饭就拜托士郎了。”

……连语气怎么都跟远阪一样了?难道SABER现在已经远阪化了吗?真是太可怕了!!

“知道了,SABER。我会努力的。”

坏了!

突然想起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没有干!

我连忙跑到玄关拿起电话赶紧拨了一个长长的号码。

“喂~您好”

对方是Copenhagen酒店,也就是我打工的地方的店长的女儿。是和TIGER同级的大姐,总是咪咪着眼睛,猜不透她在想什么。本来上个星期说好今天帮她往柳洞寺送货,但是鉴于发生的这么多让人头疼的事情,所以我也无可奈何的厚着脸皮推掉。

“是NEKO吗?我是卫宫士郎呀!”

“哦呀?是卫宫呀,正好你打电话来了,我刚好要通知你,上个星期说好的那个任务取消了~因为柳洞寺那群懒和尚们又开始睡开懒觉了。真是的,只有零观能够勉强的起来,还是用异常怠惰的声音拜托我下个星期再送来吧,这样又睡了过去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算了,话说回来卫宫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啊,没有。只是稍微问问而已。”

“这样啊,那今天上午你就闲了。我要工作了,再见咯。”

“等,等一下NEKO,我有个事要问你,你刚才说“又”是什么意思。”

“哦?从前天开始开始那群和尚就莫名其妙的开始睡起来懒觉了,起初只是部分,但是昨天全部完全昏睡过去了。但是问零观,却又支支吾吾的什么也不说。啊呀,时间要到了,就说到这里吧,卫宫,再见~”

呱嗒

伴随着电话放下的声音,听筒里传出了“嘟~~~”的等待音。不情愿的放下电话后,我也开始思考柳洞寺的异常了。

“一成那家伙没问题吧。”


10月29日毕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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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斗

ACT 6 暴怒

  难得的休息就这样过到了下午,泛黄的天空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大变。是天气?还是人为?关于这点我无法猜测,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分的超越我的认知范围。
  在这奇妙的一年里,我和SABER从曾经的陌生人,变成曾经了朋友,最后成为了曾经的互相爱慕的关系。本以为就保持那样的幻想就好了,可是现实的玩笑又把我们变成了现在的陌生人。
  抱着和曾经不同的心态,却造成了和曾经相同的理解。
  这是我的错误吗?反思过后,我依然无法改变自己的想法,或许现实世界对我脆弱的想法来说是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刃吧。
   “士郎,现在有空吗?我希望和你谈谈。”
  SABER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正在思考着的我的面前,表情严肃的样子似乎就要发生什么大事。
   “唔,当然有空了,SABER想和我说什么?”
  金发的少女听到我的回应后,愈加的靠近了我站在对面。
   “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请坐在我的旁边。”
  听了我的话后。SABER并没有进行任何的修饰,大方的坐在了我旁边。
   “如果可以的,希望MASTER能批准我出击,我认为这样的被动防御实在欠缺一个可以让我信服的理由。与其这样被动的被别人攻击,不如去主动攻击,赢得先手。”
  终于没办法了么。作为一个MASTER,这样的被动防御的确是最坏的打算。可是……
  混乱的正义。
  可是,现在也的确无法提出一个可以让SABER信服的理由,而且现在就连我都无法找到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无论是那个迷样的男人,还是那个迷样的女人,都对的生命造成了极大的威胁。这里存在着很大的我的责任,关于这点我是无法否认的。细想想这根本就算不上是被动的防御,根本就是将自己做成靶子然后让其他的MASTER来打嘛!
   “我在等待着你的答案,士郎!”
  完了,已经摆出一副“请务必现在给我答案”的样子。冷静,现在必须冷静下来。
  我的目的并不是圣杯,这一点从一开始就确定的。而SABER却并不知道这一点,作为她来说,目前所追求的依然是圣杯。而且目前在现在看来,抱有SABER相同想法的MASTER还有存在。
  对了,上午的电话。只要有开战的想法,柳洞寺就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那么,SABER一会能跟我一起出去调查一个地方吗?”
   “??”
  显然我的发言出SABER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希望你现在能和我去柳洞寺一趟,凛早晨关于在那碰到RIDER的说辞我稍微有点在意,想去证实一下那里是否有什么异常。”
  SABER稍微送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那就稍微等我准备一下,就一起去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天空在我跟SABER出门后不久便飘下了小雨,打了我和SABER一个措手不及。
   “怎么样,已经快到了。是先找地方避雨还是……”
  没等我把话说完,SABER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点程度的雨,不用什么遮掩物也没有问题。”
  的确,雨滴还没有大到倾盆的地步,只是点滴的开始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加快脚步吧,希望到达目的地之前不会被浇湿~”
  天上雨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外出而成为结束,但是幸运的是,在衣服被打湿之前,我们迈进了院门。只是,SABER的神情突然变的凝重起来。
   “小心,士郎。寺院里可以感觉到有SERVANT的气息。虽然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对方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但是不排除寺院里的全员丧失生理机能的可能性。请小心。”
  听SABER的形容,我立刻倒吸了口凉气。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却着实让那口凉气吐了出去。
   “哦呀?这不是卫宫嘛,是来参拜还是来找一成有什么事情?”
  说实话,听到零观大哥那有精神的话,根本就是给我的心里打了一剂强心针。至少可以确定,虽然有SERVANT的气息,但是对方并不准备要做什么。
   “请问一成他?”
   “哦~你问一成的话,他在里面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了。你直接进去就好了!哈哈。”
  这种问答的方式很象一部二流游戏里的剧情。真是受不了了。
   “SABER的话,就请随便溜溜。我去找一成,顺便那个SERVANT的监视工作就交给SABER了。但是务必不要随便出手。”
  SABER以点头这种无声的方式回答了我。然后转身朝大殿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感应到了SERVANT的方向吧。既然SABER已经开始去完成她的任务,那我也要去向一成问点我心中疑惑的事情。
  
   “请进”
  在我敲门之后,里面传出了一成的声音。
   “啊~这不是是士郎吗?今天的小雨竟然把你下到我这里来了嘛。”
   “少开玩笑了。”
   “是啊,请进吧。”
  已经有段时间没到这来找一成了,现在突兀的一看,还是有几分认识的地方。
   “学校的工作还是很忙呀。”
  我指着桌子上的那堆让人看了就头疼的计划书。
   “没办法啊,谁让现在的职位还送不出去呢。那么~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你卫宫殿下。有什么要事情要说吗?”
   “别把我说的那么绝情嘛!”
   “请不要这么说,只有比这个更绝情的卫宫士郎~”
  这家伙,这么喜欢拿我开玩笑吗?
   “言归正传吧,我问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些异常。”
  因为一成这家伙对于灵总是很敏感。
   “异常?你是指那些方面?”
   “比如睡觉的时候会做奇怪的梦或者白天的时候会感觉到异常的妖异?”
  啊,脸红了……在说奇怪的梦的时候。
   “梦就没什么,妖异的话也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这样啊……那打扰了,只是最近感觉到寺院里如果全部懒床的可能性实在是底到不可能,除非会有异常……”
   “多谢关心了,大概是最近天气比较冷,大家全部都会产生怠感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这话从寺院的人口中说出来,不是犯戒吗?算了,既然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必强求人家。如果是一成的话,一定是有什么难以出口的话。从刚才的表现,我也能猜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那么,就告辞了。”
   “诶?既然都来了就再呆会吧。而且外面还下着雨……”
  其实关于那个雨,早就已经在下到最大的时候,停了下来。也就是在刚刚一成要把话说满的时候,他发现了这点……
   “呵呵,抱歉抱歉。我还有一大堆的作业没有完成呢,就这样吧。”
  在和一成作出到别后,便跑去大殿方向,准备带着SABER一起回家。
  不祥的预感突然笼罩全身,思想的断线出现在脑海里。逼迫我逐渐加快脚步。SABER到底和那个SERVANT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出现如此让人冻结的杀气。
  
   “对面的SERVANT请先冷静,CASTER也先灵体化,这种地方是绝对不能开战的。”
  随着我的逐步接近,声音也逐渐可以听的清楚起来。
   “可是MASTER,在不知道对方意图的情况下,被监视这么长时间……始终觉得不放心。”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再说,没有SERVANT会穿着便服跑来袭击你。快点灵体化,否则我就要使用令咒了。”
   “我知道了,MASTER我希望你不要再把令咒用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但是一旦对方有做出什么行动,我会立刻出现的。”
   “辛苦了。”
  这个声音……实在是很熟悉,很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对方的SERVANT,虽然不知道你的职阶,但是还请你收回那凌厉的杀气。在这里不能战斗,是常识中的常识。”
   “恩,我明白。可是如果不是您的MASTER突然崭露出杀机的话,我也不会对此产生回应。”
   “关于这点我非常的抱歉,但是如果您不监视我的话,CASTER也不会露出杀机不是么?”
   “…………”
  已经开始针锋相对了,看来必须加快脚步,否则真的恐怕会在这满处是人的柳洞寺打起来。
   “咣!!”
  我使用最大的力气推开了最后一道屏障。但是…………里面对应我的是两双让差异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如外星人降临的我,然后同时间说道。
   “士郎?”
   “卫宫君?”
   “诶……?????”
  然后是异口同声的诧异之声。
   “你们认识吗?”
   “曾经有见过一面,而且发生了点事情。”
   “是士郎的朋友吗?”
  朋友吗?只是那样的一天都不到的时间。
   “恩,是朋友。所以SABER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听到我的话后,对方好象很惊讶似的抬起了头,再次以那诧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悄悄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长门小姐来这里参拜吗?”
  听到我的问句后,不禁有点颤抖。显然,她对我知道她真名的事实感觉到有点恐惧。
   “是,因为有这个习惯。另外,那个,就是……”
  看起来对她来说很难把她骗了我这个事实说出口。
   “因为通过某些渠道的巧合知道了你的事。”
   “那个,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的话,她到底是指什么事情呢?
   “生气是不会拉,如果这样隐藏姓名的话,一定是有什么个人的缘故吧~”
   “是吗,那太好了。”
  像是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一样,松了一口大气。SABER看她这个样子,恐怕也没办法起敌意吧。
   “那么……”


  叽—————
  一回到家就被远坂那犀利的眼神瞪着。然后被拽到庭院的拐角处,劈头盖脸的数落起来。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想死还是怎么的。竟然把那么危险的家伙带到了自己的家里?看来你果然是被人打糊涂了,现在赶紧去洗洗脸,然后把那个女人请出去。否则我绝对不会饶恕你。”
  不至于这么大的火气吧。虽然同样是MASTER,她应该是没有什么敌意的。关于这点SABER也大概会认…………
  远坂的后面是SABER锐利的眼神。
  看来还是无法认同嘛。又要浪费口舌来说服这两人了。
   “所以说,我保证这个人没有问题的。而且她现在一个人在屋子里吧,如果对她有什么怀疑的话,还把她放到自己屋子里,然后跑到数落我吗?”
   “问题不在这,你这个笨蛋。她是CASTER的MASTER,身边没有带CASTER的话还好说。现在,到底要我们怎么压制!”
   “凛说的没错,这样跟引狼入室没什么区别。”
   咣~~~~~
  突然从室内传出了一阵巨大的声响,由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三人全部朝客厅跑了过去。

   “啊,疼~疼~疼~疼~疼~”
  见到这光景,恐怕连神都没办法生起气来。
  匀称的身材,美丽的脸颊,以及……头上扣着的花瓶。
   “真是的!!我不管了!!!!”
  看完这光景后,远坂气冲冲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而SABER则一言不发的看着蹲坐在地上的长门小姐,仿佛在评估她的危险等级。
   “这~这~这个是因为,觉得很希奇,所以……”
  说是花瓶,其实也不算什么贵重的物品,只是藤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收到的破烂被樱看到,结果就利用起来。整体外观就象是大礼帽,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种东西能来当作花瓶。不过总体看来,造型还是很象喇叭花,也算是艺术造型吧。
  “那个,总之先把这个东西拿下来吧。坠在头上会很重吧。”
  “真是对不起。因为我的好奇,差点把士郎家里的重要东西砸坏。”
  “不,这个没什么。”
  “那也不能随便毁坏别人的家的东西。总之,真是十分的抱歉。”
  SABER听后,也渐渐的放松了表情,虽然在某些方面没有改观。但是在对她的态度上,应该多少会有些缓和吧。
  
  结果,我,SABER还有长门一起在CASTER的监视下聊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天开始出现黑色的斑驳。
  “谢谢款待,那么,告辞了。”
  “不,那里的话。如果有机会的话,欢迎再来做客。”
  “恩,等事情结束以后,绝对会来打扰你的。”
  互相客套的问候语后,目送着她的离开。但是,脑海内一直在想着,象她这么单纯的人,怎么会来参加这种破烂游戏。
  
  
  今天的晚餐是由远坂负责的中国风料理。有的时候,一面听着她的唠叨,一面吃着她的料理,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最起码不会让自己的胃受到损失。
  “喂,我说卫宫士郎!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真是的。”
  “在听,在听拉。”
  “那今后要怎么办!ARCHER和SABER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你和我的命令行事。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感觉跟所有MASTER都有羁绊似的,这样要怎么做啊!作为一个魔术师就要有的觉悟,你现在是完全没有。”
  远阪说的是没错……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让我有理由去攻击别人,包括那个男人和LANCER的MASTER。因为他们也只是想夺得圣杯而已,并没有威胁到普通民众的生活。
  “总之,再看看情况吧。”
  “还要看什么情况?难道你还抱着你那愚蠢的正义?少来了,人家都打到你家门口了。”
  “总之,这就是我的决定。在对方还没有对普通人造成威胁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的。远坂你要怎么行动,那是你的问题!”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好心跟你并肩作战的,以你这三流的魔术师,在战争里根本就是移动或靶,人家一个暗示就有可能让你使用令咒命令SABER自杀!你明白吗?”
  痛处—这就是我痛处。因为自身的对魔力原因,根本无法抵御其他魔术师的暗示。而且这次的魔术师又都不是等闲之辈……但是,我却还是说出了禁忌的话。
  “那我也不能首先挑起战争!”
  远坂静静的放下了筷子。
  “好吧,我们之间的盟友关系破裂。从今天起,我正式以你的敌人身份。再见面就是敌人了。”
  说完,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士郎,刚才的话的确是很伤远坂的心。”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无法作出主动攻击别人这种事。”
  面对SABER的问话,只能做出这样的回答。无法主动伤害别人吗?还是不想看到SABER受伤?或者两者均不是?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如远坂所说,还残存着正义的一方的顽固信念?
  “我希望士郎能去向远坂道歉。”
  道歉?根本就是她不尊重我的意见。为什么我要去道歉。
  “咣!哗啦哗啦~~”
  “我回去了。”
  “你真的要走吗?”
  “所以说,下次见面就是敌人了。SABER,不要客气,尽量的战斗吧。”
  “请慢走。”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混蛋的话,远坂见我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脸红到了耳朵根,应该是生气了吧。
  “哼!白痴的笨蛋。早晚你会尝到恶果的!”
  说完,毫无牵挂的摔门离开了卫宫宅。
  

  “士郎……”
  “什么都不要说了,SABER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强硬的打断了SABER的言语后,走向了厨房的池子,开始收拾起碗柜。
  之后,SABER静静的在客厅闭着双眼在想些什么的样子,而我……则只是徘徊在水池和冰箱之间,已经没有勇气去客厅和SABER说些什么了。
  就这样持续了几个小时,黑色的夜又再次降临。而我手中的肉块也被剁成了肉末。
  突然,黑色的影子闪过我的脑海。不知道是谁入侵了,因为有老爸的结界做后盾,所以就连我也可以准备感知到有敌人来袭。到底是谁用这么卤莽的闯入方式?
  开什么玩笑!!是复数的量吗?可恶。
  “SABER,准备战斗!”
  当然,在我没有命令SABER之前,她已经将银色的的铠甲覆盖身体,透明的长剑也作出了紧握在手的样子。
  “出击吧,入侵的家伙们都在院子那等着呢!”
  “恩!”
  依然是没有等我的命令下达,SABER就敏捷的如驭风一样的蹿了出去。我,深深吸了一口大气之后,也跟着SABER的步子冲了出去。
  
  “这……是什么啊??”
  首先看见的是和脑海里出现的一样的影子。拥有着各色模样的黑影。
  “周围没有SERVANT的气息,这应该只是单纯的使魔。但是,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总之,MASTER先不要贸然前进。”
  这次是没等我的指示就自行冲了上去!
  不等视力的反映,超越其追踪的速度。SABER斩开了第一块黑影……只是~
  SABER在斩击后,意识到了危险的发生,连忙以急速移动了距离那影子几米远的地方。虽然是以那种速度,但是还是被那黑影以更快的速度压制,并反咬了一口。
  视觉上只是黑色的影子将SABER的左臂吞咽再吐出。但是……那并不只是简单的吞咽,其中的侵略成分和污染效果足够将人类消散!
  左手的铠甲已经开始分解,魔力的供应已经停止。露出的白皙手臂上徒然出现了黑色的斑纹,这……到底是什么?
  “可恶!!”
  SABER一面咒骂着,一面勉强的躲闪着那黑色的攻击。
  我在旁边,大略一扫。攻击过来的黑影数量有1,2,3,4一共四个。目前一起攻击SABER的有3个,而另外一个……应该是会以我为目标吗?不对,只是无意义的寻找目标而已。
  “??”
  发现我了吗?这种被注视着的感觉。
  “士郎!!小心,有SERVANT的气息在靠近,速度很快!”
  SABER似乎已经适应了对方的攻击节奏,已经可以空出手来对我发出警告。可是毕竟是单手作战,没有办法使出全力,最要命的是那三头黑色影兽并没有疲劳的意思。
  没办法了,目前的情况是两面受敌。一方面是以急速接近的SERVANT,另一方面是眼前这个注视着我的黑影。无论谁,都是棘手到要命的对手。
  “投影开始。”
  开始重复着半年多来的修行,无数次的失败,只是因为我的集中力不够。这次,绝对没有问题!
  按照心中所想的模型,根据基本的投影理论。
  鉴定创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复制构成材料
  模仿制作技术
  共感成长经验
  再现累积岁月
  模型,我所想的武器。那是适合我的剑,我应该使用的剑。
  “人类的幻想总是充满着漏洞”
  红色的魔力编织着幻想的宝具。
  “既然要做,就把那件事发挥到极致!”
  对我来说,那个极致就是—剑!
  本应出现在红色骑士手中的黑白双剑,出现在了我的手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对剑很适合我。这不是出自什么理论依据,而是单纯的感觉。
  既然是适合我的剑,就用它来发挥其最大的战力吧!!
  
  黑色的影,终于开始了动作。以飞快的动作向我袭击过来。
  我的本能告诉我,碰到它会死,躲开!
  虽然我的速度没有SABER那么迅捷,但是多亏了半年多前SABER对我的严格训练,才产生了这种对死亡的下意识躲避。
  第一击,从右上袭来,只要低头的话就能躲过。紧接着的是第二、第三击,分别冲左上和右面袭来。但是……
  这种程度的攻击和SABER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如果对付一只黑影没有问题的话,那下面该考虑的问题就是SABER口中的SERVANT。应该快到了吧!
  而手中的宝具也是为了那个SERVANT出现而特意准备的。
  就在我和SABER努力躲避着黑影攻击的时候,那名SERVANT也出现在围墙之上。
  
  黑色的气息,冰冷的轮廓,以及蛇一样的长发。唯一与我熟知的她不同的是那双眼睛,这一次她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戴着眼罩。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眼睛,似宝石一样美丽的双眼。
  紫色的美人并没有采取往常的运动方式,只是一动不动的……
  不知道她到底采取什么行动,只好先应付眼前的敌人。RIDER到底有什么企图?现在正是打败我的最佳时机,尤其是对平均能力并不那么强的……
  慢慢的,眼前的黑影化为了灰色的岩石。先是从脚下,然后逐步上升,最后全部影的身体完全的被石化了。转眼看看SABER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
  是……RIDER干的?RIDER拥有这样的能力吗?
  “石化魔眼?——难道你是有着“支配之女”之名的……”
  支配之女?好象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
  “美杜莎??”
  而眼前的SERVANT对SABER的言辞即不肯定,也不否认。而是轻盈的从墙上跳了下来,并且重新用眼罩将那双宝石般的双眼覆盖起来。缓慢的朝着我走过来。
  RIDER是在这次战争中,让我最头疼的SERVANT。完全不明白她的立场和战斗动机,现在又跑来用魔眼将刚才的黑影杀掉。而且合并上次的行动也可以得出RIDER在帮我的结论,只是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士郎,退下!”
  从怪物的频繁攻击中解放出来的SABER单手拖着透明的长剑杀了过来。
  对于一个SERVANT,保护自己的MASTER是常识。而SABER正是遵循常识行动。我,没有阻止她的必要。但是,现在的她根本没办法和RIDER战斗。只凭一只手的话,根本发挥不出全部的力量,而且对手也不是等闲之辈。
  “SABER,等等!!”
  然而,SABER并没有听从我的命令,一口气朝着RIDER疾奔过去。
  “不管你是神还是怪,今天,你的命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抱歉,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
  说着,RIDER拿出了长长铁链摆出了防守的姿态。如果这个时候有多余的令咒就好了!可恶!
  SABER的攻击还是那么的犀利,完全不给RIDER一丝喘息的机会。尽管只是单手的攻击,还是对RIDER的前进造成了相当程度的阻击。
“卫宫士郎,请让你的SERVANT冷静一下,可以么?”
  一面躲避着SABER的攻击,一面逐渐的靠近我。毕竟是单手攻击,所以空手的那一边自然无法抵挡住RIDER突进的速度。
  “不然的话!”
  没等我反映过来怎么回事,RIDER已经出现在我的身后,将类似铁钉的短剑紧紧的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并且用手从背后掐住了我的脖颈。
  SABER也停止了动作,用无奈并恶狠的眼神看着RIDER。
  “请卫宫士郎,让您的SERVANT冷静一下,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SABER。”
  “既然MASTER在你的手里,我也无话可说了。”
  无奈的垂下了持剑的右手,然后RIDER也逐渐将威胁我生命的手和短剑收了起来。
  
  
  
  在凛冽的寒风吹袭下,RIDER就这样站在我身后,开始说了起来。只是,听过后,身体不禁随着那刺骨的风颤抖起来。
  “卫宫士郎,我希望你能协助我以及我的MASTER。现在整个冬木市已经陷入了最危险的陷阱之中。虽然MASTER拜托插手调查了全部,可是在调查期间,我的MASTER在昨天被不明人士利用某种东西。。。”
  “某种东西?”
  “关于那个,还没有任何的头绪。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刚才出现的那些影子就是被MASTER使役的。实在是失职,竟然让自己的MASTER被……”
  RIDER竟然也会诚心诚意的露出如此担心的表情,与上次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完全不同的RIDER。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制止的话,整个冬木……”
  “恐怕冬木以外的地区都要受到波及。”
  这样看来的话,那可是大事件。要尽快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是当务之急。不过在那之前—
  “RIDER,我问你,你的MASTER是?”
  “间桐樱,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选择找你来协助。”
  “!!!!!!”
   樱,她是RIDER的MASTER????
  包括SABER在内,震惊的气氛充斥在现场。
  “如果那个不明原因的肇事者的目标是樱的话,相比起来你这个SERVANT只可能妨碍对方的计划。那个肇事者的身份是MASTER的可能性也很高,为什么没有立即让樱使用令咒?”
  SABER对RIDER的话看来持有很大的怀疑态度,这样也是没错,毕竟是对手的SERVNAT突然跑来要求协同作战。这个是圈套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因为没有权利!MASTER只是被污染,并没有被控制。”
  “那好,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作为一个MASTER的SERVANT,应该对其绝对服从,只要对方还是你的MASTER。可是现在你的行为无疑是背叛了你的MASTER……”
  “这,不是背叛。因为现在的MASTER已经不是我所服从的MASTER。我想让她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这样就足够了。问答时间到此为止,卫宫士郎,我需要一个答案。”  
  现在,决定权在我的手上。答应RIDER或着拒绝RIDER。很简单的选择,却让我的内心矛盾纠结。如果帮助RIDER的话,这样虽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可是由于不确定RIDER所言的真实性,赌博的成分很大。如果不帮助RIDER的话,又担心樱。
  “咚!!!”
  远处的学校方向出现连我这里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的强烈光柱。那个能量是……曾经在艾因兹贝伦城堡见到过的……。
  “抱歉,能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吗?现在稍微——”
  RIDER转身看了看那光柱的残留,点了点头。
  “了解,如果同意的话,请在事情结束以后回到这里。我会在这里等着你的答复。”
  听完,我就带着SABER一起跑向学校的位置,远坂,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哦呀哦呀,只能说不愧是冬木的管理者。是说敬业好呢?还是说傻瓜呢?”
  进入学校后,就见到这样的光景。LANCER在和ARCHER缠斗在一起。而两名MASTER—
  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站在距离远坂20米远的地方。而远坂则吃惊的呆呆站在原地。
  “嘁,虽然头会痛,不过能解决掉一个MASTER也算是很不错的结局吧。”
  “远坂!!!”
  远坂和那男人一起向学校门口看了过来,两位SERVANT的战斗却并没有打断。只是LANCER看到SABER后,出现一丝的心急。
  “……又是这小子。可恶啊,LANCER不要客气了!使出全力来对付,把在场的人全部吹飞!”
  MASTER束缚着自己的SERVANT,而SERVANT不使用自身宝具的原因,是因为如果使用的话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刚才那个使出全力的意思就是—让LANCER使用宝具?
  那红色的闪电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绝对会死,至少是被那诅咒的魔枪刺中的话,绝对会死。
  在听到MASTER的命令后,LANCER微微的笑了出来。
  “和你的一战我会记住的,很精彩;当然了,也包括你那奇怪的战斗方式。但是,非常遗憾,你能有这扭转乾坤的强运吗!!”

  “突穿——死翔之枪”
  和想象中的魔枪使用方法不同,这次青色的骑士选择了投掷的方法。
  蓝色的骑士高高跳起,投掷下红色的闪电。正如审判的雷神一样,将天空染成了红色。而与之应对的红色骑士,却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是稍稍的底下了头,闭上双眼。
  “哼,强运的话,我是稍稍差了这么一点。不过,你确定你的宝具就能杀掉我吗!!爱尔兰的光之子!!!”
  
   “炽天覆七重圆环!!”
  如果是对应LANCER的魔枪,只能有四种方法。第一,是在他使用宝具前将其歼灭。第二,是拥有逆转命运的强运。第三,是拥有象BERSERKER那样的复活能力。而作为第四种,就是红色骑士对应的最佳办法!!以更强的防御来物理性的对其进行阻止!
  整片世界被这瞬间的两股强力宝具的冲撞染成了赤色。强力的风压让我连退几步,勉强可以拥有的视力,数着那盾的数量逐渐减少。
  一层,两层。
  红色的闪电仍然在突进。
  三层,四层。
  红色的盾也不甘示弱。
  五层,六层。
  这就是最强之矛与最强之盾的争斗。
  天空逐渐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而红色的长矛非常遗憾的被盾所击败。即便如此,那实力也不容小觑。七层如城墙般的盾被那强大的闪电削去六层。
  只是,这攻击还没有结束!
  而下一击的目标直指SABER。
  红色的投枪尚未消失。青色的骑士已经将其拿在了手中。
  “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是MASTER的命令……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和你好好打一场,SABER!”
  “穿刺————”
  只是,没等那真名完全解放。
  “你这样的杂种也配和骑士王好好打一场?少开玩笑了!”
  由于倾盆而下的宝具雨,LANCER也不得不停止解放自己宝具,转而放手对方的攻击。由于避箭的加护,金色的国王宝具一一被LANCER击落。
  “谁?”
  听到未知的声音,那男人显然有点慌了手脚。
  回答他的是一齐下落的15柄各色宝具。
  瞬间,那男人句如同肉串一样,脆弱的身体上出现了15个大洞。
  “L—A—N—……”
  似乎要说什么的样子,可惜,他的身体已经无法为他提供这种程度的机能。那种痛苦的表情,无异与是在面对着死亡。但是,在那感情里却又有着和恐惧不同的东西。怀念着死亡的感觉,憧憬着死亡的感觉。第二要素的升华,灵魂的沉淀。抛弃肉体后灵魂与精神的快感觉。为什么会从那个男人的死中看到如此之多的东西?
  “骑士王不是你们这种杂种可以碰触的,因为那是属于本王的东西。”
  

  金色的国王出现在了学校的墙上,法官一般给予了那男人审判,丝毫没留有任何情面。恐怕在他看来,这只是让他那备受折磨的灵魂解脱的唯一办法。死亡,在他看来并不算什么,这只是一种方法。没错,这只是一种他施行善事的方法!
  高傲的王以这种方式统治着他的子民,看似暴政的方式却无人提出反抗,因为——这就是世界最古老的王!
  在做过审判后,高傲的国王举起了自己的手。用他那特别的红色双瞳注释着SABER,那是他作为半神的另外一半,作为人都会拥有的七之原罪!
  在强调着他半神的同时,却往往忘记了他的另外一半!对,这就吉尔迦美什作为人的一面!纵使他拥有着神的一切优越,他也只是半神。他永远不是神。纵使他拥有着神的高傲,他也只是人类!永远作为半个人类的一面生存下去!
  “骑士王,如何。”
  SABER在用与上次同样厌恶的眼神回敬着他。
  “哼,如果把这里作为举行订婚仪式的地方也未免太过寒酸了,根本、不能与双方的身份相称。下次,下次一定会找个适合你我王的身份的地方作为订婚地点。”
  银色的骑士王对金色国王的建议嗤之以鼻。
  “不管你是谁,说出这样侮辱我王之名的话来,就绝对不能原谅。”
  话音未落,点划出了漂亮的直线。以肉眼无法识别的速度朝着那国王冲去。我已经无法进行阻拦,SABER和我之间已经产生了隔阂,这是我已经察觉到了,但是作为SERVANT不听从MASTER的建议,这是我刚刚才察觉到。
  一方面在后悔着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却又无暇顾及这一事实。
  因为,SABER已经冲到了金色国王的面前!
  银色的闪光瞬间就吞噬了金色的光芒,虽然只是单手,但是仍然发挥出了不辱没SABER这一职阶的实力,凌厉的攻势让对方只有抱头防御的份。如果没有攻击的方式,那就只是单方面的蹂躏!
  可这也只是局外人的一面之词而已。知道这个国王真正身份的我明白,再过不多久对方就会因为盔甲即将承受不住SABER的攻击而……发起反击!
  必须在这个时候当机立断!怎么做!!无论我如何的四下观察,也无法想出可行的办法。作为人类,插手SERVANT的战斗从一般论来说是愚蠢的!可是SABER曾经被打败的惨状又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无法让那样的场景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么!现在可以做到的!就是创造!!
  “ARCHER,还有力气吗?”
  “你以为我是谁啊,小子!”
  “那肯和我合作吗?只这一次!”
  红色的骑士显然面露难色,但是面对现在的情况,他明白,假设SABER被打败的话,在LANCER逃跑的情况下,对方的下一个目标至少有60%的几率就是自己!
  他把头扭了过去,似乎在征求凛的意见。
  “ARCHER!我以汝之MASTER之名,回报SABER的MASTER救命之恩!”
  这样一来,我就找到了一个利的帮手!虽然在和LANCER的战斗中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是那毕竟是SERVANT!
  “说说你的计划,小子。”
  计划只是瞬间的灵机一动,机会也只是那一瞬间。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将那最强大的国王一举打败!
  利用英雄王反击前的那一瞬间,在对SABER进行攻击之前的0.1秒。
  “原来如此,虽然成功的几率不算高,但是也达到了10%。但是如果失败的话,我会立刻带着凛离开这里。”
  这就是圣杯战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算和凛结盟的时期,ARCHER也对我不搭不理。更不用说现在被凛要求和我合作,简直是天方夜潭!可是,已经不能再去想这么多了。我能做好的,就只是生产!
  如果ARCHER制造子弹并发射出去的魔战士,那么我就是为这战士准备发射器具的工匠!
  “可是,一个手的话,可是没有办法拉弓。”
  虽然看起来这是个问题,但是有我在的话,那就不算是个问题了!
  “那我就做你的另一只手好了!咱们可是有三只手,可是有绝对的优势!”
  ARCHER象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笑了笑。
  “看来事情还没有变得那么糟糕!好吧!”
  双方都明白结论的话,那就是行动的信号!
  “投影开始!”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同样的话语,这恐怕就是我他相似的地方!就算在任何方面都不合,我们也是拥有着同样的地方!
  光芒过后,我所投影的物品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是可以将箭射出的弓,是可以将眼前的战友能力最大化的唯一办法!!
  红色的骑士的手中则出现了一柄三尺之长的剑,第一眼看去,便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剑!无论是从实用性还是装饰性都是一流的长剑,装饰着的宝石和美玉诉说着它的身份,而缠绕在剑身的霜雪之气则如咄咄逼人的烈火!剑身雕刻着奇怪的文字,以我的程度是无法作出识别。可是,他投影出这种剑要来做什么?
  “哪个是!!”
  远坂似乎认出了ARCHER的武器,失声喊了出来。
  “游戏到此为止了,骑士王!”
  时间不够了吗?不!还没有,如果现在攻击的话。
  “没有时间了,小子!拿着你那不劲用的弓过来!”
  他说的没错,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生或死都在这瞬间,如果不想刚才的那个男人成为自己模版,那就应该以讯雷不及掩耳之速用属于ARCHER的方法打败同样是ARCHER的金色国王!
  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红色骑士的面前,然后将背靠着他的前胸。双手拿住弓体,然后点了点头。
  ARCHER也明白我点头的含义,将那宝剑化成霜色的光芒!我这才明白他的意图!那是名为ARCHER的SERVANT所持有宝具中的其中一个!如果这么做的话,那就是要下定决心将它毁掉!虽然可惜,可是ARCHER并不在乎!
  因为,那是无限之剑!
  在明白这一点只后,我更加用力的握住弓身。瞄准的很大一部分任务就在我的掌握,即使是弓的英灵也无法改变世界的物理法则!箭出弦,因果便已定下!
  “骑士王,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是还是要稍微教训一下和你女人身份不想配的头脑!”
   不管对方拿出什么,已经对我不重要了!身后的骑士已经将箭搭在弦上!瞄准,大概早已完成了吧!
   寻找时机!才是我们要做的!
   就在无数的宝具出现的瞬间,英雄王的手也抽向那其中的一把。
   机会!
   与此同时,霜色的光芒夹杂着暴烈的极风从我的身旁一穿而过。仿佛可以冻结万物的冰之矢,缠绕其上的却是一条赤色的龙!
   “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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