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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羁绊(更新回忆中的故事)

曾经的羁绊(更新回忆中的故事)

前言: 这是私第一次挑战写故事,故事原型来自私在高一的时候在《读者》上面读过的一篇感人的散文(雪注:记得角色所处时代的原型是抗日战争时期),名字不记得了,但是里面的一些台词和描绘私却记了下来,于是改编了它。因为私不会写奇幻型的,所以就写现实类的吧。另外,私按照自己的想象给里面的庙宇画了一张画,第一次写故事,所以紧张地配上了插图。说起来,私和书信似乎挺有缘的,在这个时代里还能收到朋友的信.......所以情不自禁地总是写上和信件有关的文章了,请原谅私这个小小的爱好吧。虽然私的画只是兴趣,但是希望能对大家阅读时有所帮助的说呢。





    一切要从那个时候说起。
    那个时候战争的硝烟还没有来到这个不起眼的小镇。
  镇子里有一座庙宇,而一口大钟是大庙的镇庙之宝,锈得黑里透红,缠着盘旋转折的纹路,经常发出苍然悠远的声音,穿过庙外的千株槐,拂着林外的万亩麦,熏陶赤足露背的农夫,劝他们成为香客。 大钟不仅仅是庙宇的象征物,还是紧挨着庙宇的小学校的“铃铛”。(场景插图01)

  钟声一响,大殿神像的眼睛就像是会随着钟声亮起来,炯炯的射出去;钟声响到那里,光就射到那里,使鬼魅隐形,精灵遁走。半夜子时,和尚起来敲钟,保护原野间辛苦奔波的夜行人不受邪魔侵扰……
    庙宇的后面是一棵大树,失去母亲的她从小时候开始就常常到那棵树下去和长眠在那里的母亲“谈话”。并且,在那里可以见到另一个人——和她一样失去母亲的男孩子,不同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容颜。他的父亲,也就是她们学校的校长,在他还小的时候告诉他,那棵树是妈妈在他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种下了。11年来就是男孩子每天都去照顾那棵树的,因为在他的意识里,那棵树就象征着自己的妈妈。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的父亲校长是高大的、健壮的、声音宏亮的大人,他是聪明的、伤感的、没有母亲的孩子。她来他家玩的时候,家长们对她好怜爱、好怜爱,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太太们把女孩拥在怀里,捏她,亲她,解开她的小小辫子,问:“这是谁替你扎的?是你的妈妈吗?”重新替她梳好辫子,又量她的身裁,拿出料子来,问她那一件好看。

    当她的母亲去世时,朋友之中是他第一个跑去安慰她,并且向自己的父亲建议让他的母亲安葬在那棵树旁边,好让彼此的妈妈能够有个伴。此后每一天的课后,两人就会在好几个朋友的陪同下去庙里去敲敲那口钟,再到树下去和已经不在的家长见面。有时朋友们有些事情需要早些回家而不能陪他们去,他们两人也是如常先去庙里,再到树那里去,风雨不误。
  敲钟的时候,大家手挨着手,人人快活得随着钟声飘起来,无论多少只小手压上去,钟声悠悠然,没有丝毫改变。

  他还在认真的撞钟,后面有人挤得她尖尖的手指要碰到他的手了,挤得他的脸碰着她扎的双辫了。挤她好快乐好快乐!

  可是他们这个时侯从没谈过一句话。

  早上的钟声停止,这一群小精灵立刻分头跑散,越过广阔的操场,冲进教室。再迟一分,老师就要坐在教席上,记下迟到的名字。看谁跑得快!可是,她总是落在后面。

  “……如果我跌倒,由他搀起来,该有多好呐!”

  在学校里,校长对学生很严厉,包括对自己的儿子。他要大家跑得快,站得稳,动作整齐。如果大家唱歌的声音不够雄壮,他走到大家面前来责备:“你们想做亡国奴吗?”对犯规的孩子,他动手打,挨了打也不准哭。可是,他绝对不禁止大家拿半截粉笔藏在口袋里,他知道,大家虽然年纪小,但是也知道爱国。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大家都喜欢找一块干净墙壁,用力写下“打倒侵略者”。大军过境的日子,他不处罚迟到的学生,他知道他们喜欢看兵,大兵也喜欢摸着他们的头顶,想念自己的儿女,并说一句:“我的孩子也像你们这么大呢......”需要他们带着他们找邮局,寄家信。

  “你们这一代,要在战争中长大。你们要早一点学会吃苦,学会自立。挺起你们的胸膛来!有一天,你们离开家,离开父母,记住!无论走到那里,都要挺胸抬头……”

  校长常常这么说。她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心里想:我怎么会离开父母?儿子怎么会离开他?如果彼此分散了,谁照顾好他的妈妈呢?

  ……

  战火终究烧来了。
    那夜她睡得甜,起得晚,走在路上,听到朝会的钟声。这天,钟响得很急促,好象撞钟的人火气很大。到校后,才知道校长整夜守着收音机没合眼,他抄录广播新闻,喊醒校工,轮流油印,两人都是满手油墨,一眶红丝。小城没有报纸,也只有学校里有一架收音机,国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能让许多人蒙在鼓里。校长把高年级的学生分成十组,分十条路线出发,挨家散发油印的快报。她跟男孩子编在一个小组,沿街喊着,家户户跑到街心抢快报。他们很兴奋,可是两人没有交谈过一句话。

  送报回来,校长正在指挥工人在学校的围墙上拆三个出口,装上门,在门外的槐树林里挖防空坑。忙了几天,开始举行紧急警报的防空演习。警报器是疯狂的朝那口钟连敲不歇,每个人听了这异常的声音,都要疏散到墙外,跳进坑里。校长非常认真,提着藤鞭在树林里监视着,谁敢把脑袋伸出坑外,当心藤鞭的厉害。他一面打,一面骂:“难道你们想要找死吗!?”骂一句,打一下,疼得你满身冒汗,哭不出来。

  校长说得对,汗不会白流,敌人的飞机果然来了。他冲出办公室,亲自撞那口钟。她找到一个坑,不顾一切跳下去,坐下喘气。钟还在急急的响,钟声和轰隆的螺旋桨声混杂在一起。她为校长担心,不住的祷念:“校长,您快点跳进来吧!”这种坑是为两个人一同避难设计的,她望着余下的一半空间,听着头顶上同学们冬冬的脚步响,期待着。

  有人从坑边跑过,踢落一片尘土,封住了她的眼睛。接着,扑通一声,那人跳进来。是校长吗?不是,这个人的身躯很小。

  “谁?”她闭着眼睛问。

  “是我。”声音细小但是沉稳,听得出是他,校长的儿子!

  她的眼睛突然开了!而且从没有这样明亮。他在喘气,她也在喘气。两人的脸都红得厉害。她有许多话要告诉他,说不出来,轰隆轰隆的螺旋桨声压在两人的头顶上。

  “有话快一点说出来吧,也许一分钟后,我们都要死了……要是那样,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她心里默念。

  时间在昏热中过去。她没有死,也没有说什么。她拿定主意,非写一封信不可,决定当面交给他,不能让第三者看见。钟声悠悠,警报解除,他走了,而她还在坑里打着腹稿。 (插图2)

  出了坑,才知道敌机刚才低飞扫射。奇怪,没听见枪声呀,想一想,坑里飘进来那些槐叶,一定是枪弹打落的。第二天,校长和家长们整天开会,谣言传来,说敌机已经在空中照了相,选定了下次投弹的地方。前线的战讯也不好,敌人步步逼进,敏感的人开始准备逃难。

  学校决定无限期停课,校长打算去参军,当然要带着孩子。这些可不是谣言。校长为人太好了,她有点舍不得他,当然更舍不得男孩子,快快朝学校走去。她已经写好了一封信,装在贴身的小包里发烫。一路宣着誓,要在静悄无人的校院里把信当面交给他……怎么,谁在敲钟,难道是警报吗──不是,是上课钟。停课了怎么会再上课!大概有人在胡闹吧……她的心乱乱的,要看个究竟。

  庙宇里并不冷清,一大群同学围着钟,轮流敲钟。钟架下面挖好了一个深穴,带几分阴森。原来这口钟就要埋在地下,等战争胜利再出土。这也是校长的主意,他说,这么一大块金属落在敌人手里,必定变成武器来残杀我们的同胞。这些同学,本来也是来看校长的,大家都有点舍不得他,尽管多数挨过他的藤鞭。现在大家舍不得这口钟,谁都想多听听它的声音,谁也都想亲手撞它几下。一看,男孩子也在坑边望钟发怔呢!
    恐怕这次分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叫他一起到那棵树下。
  “讷,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太巧了!我也想让你看点东西。”
 突如其来的话语动摇了她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
  “...那就...你先吧......。”
  “好——”
   他以便故作神秘地说着一边拉着她的手,绕到树向着湖的那一面。
  “喏,你看看。”
  她一瞬间呆住了,树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小男孩的人形,虽然粗糙,但是非常清晰。
  “虽然画的很糟糕,但是那个人代表着我呐。”
  “可、可是,这棵树这么重要,在这上面刻画好吗?”
  “就是因为她重要才刻上去的。”
  “......为什么呢?”
  “我快要离开这里,跟着老爸走了。但是这样的话妈妈她不久太寂寞了嘛?所以,我就把自己的模样刻上去,就像妈妈一直抱着我一样,而我也会一直想妈妈的。”
  “哦...原来是这样。”
  “还不止这样哦,我希望你也能把自己的样子刻到上面去。”
  “诶?”
  “你是我的最好的朋友不是嘛?妈妈她一定也很喜欢你的,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就会一直陪着她,当然还有你妈妈哦——无论我们本人是不是在这里。”
  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于是点头道:“嗯!”
  之后在短短的20分钟左右的时间内,两人共同把她的简单模样刻在树身上。而她,刻意让树身上的两人的手牵在了一起。
  “哈哈,这样一来就可以啦,走吧。”他微笑着。
  一切美好的事物也许都要毁坏变形。钟声仍然在响,孩子们仍旧不散,只要他们多撞钟几下,就会多有几分钟时间。
  “没有人注意我吧?”她心想。
  似乎没有,大家只注意那口钟。悄悄去摸一摸那封信,忍一忍心跳。两人回到庙里,等她站定,好象是翻山越岭奔波了很长的路。

  取出信,捏在手里,紧张得发晕。

  她差一点晕倒。

  那口大钟剧烈的摇摆了一下。男孩子抬头看天。

  “可恶!是飞机!”

  “空袭!大家快跑!!”

  在藤鞭下接受的严格训练看出功效,孩子们像野兔一样窜进槐木,隐没了。

  坐在坑里,听远近炸弹爆裂,不知道自己家里怎样了。等大地和天空恢复了平静,还不敢爬出来,因为那时候的防空知识说,敌机很可能回头再轰炸一次。她屏息静听……

  很久很久,槐林的一角传来女人的呼叫,那是一个母亲在喊自己的孩子,声嘶力竭。

  接着,槐林的另一角,另一个母亲,一面喊,一面走进林中。

  立刻,几十个母亲同时喊起来。空袭过去了,她们出来找自己的儿女,呼声是那样的迫切、慈爱,交织在偌大一片树林中,此起彼落……

  他没有母亲……

  “我的那封信……”她想起来了,当大地开始震撼的时候,她顺势塞进了他的手中。

  不会错吧?仔细想想,没有错。

  她出了防空坑,特地再到钟架旁边看看,好确定刚才的想法。钟架炸坍了,工人正在埋钟。一个工人说,钟从架上脱落下来,恰好掉进坑里,省了他们很多力气。要不然,这么大的钟要多少人抬得动!

  站在一旁回忆刚才的情景,没有错,信在他的手里。回家的路上,她反复的想:好了,他能看到这封信,我就心满意足了。

  大轰炸带来大逃亡,亲族、邻居,跟伤兵、难民混在一起,滚滚不息。她东张西望,不见他的影子,只有校长远远站在半截断壁上,望着驳杂的人流发呆。一再朝他招手,他也没看见。

  果然如校长所说,大家在战争中长大,学会了吃苦和自立。童年的梦碎了,碎片中还有树身上两人牵手的影子。

  成长中,看见留着跟他一样头发的少年,曾经想过:他的话也该长得这么高了吧?

  看见由傧相陪同、盛妆而出的新郎新娘,也想过:他会已经结婚了吗?

  自己也曾经随父亲在陌生的异乡,摸着小学生的头顶,问长问短,一面暗想:“如果我们还能见面……”

  在战争中成长,她变得成熟了许多,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扎着辫子,而是解开发结,披着好看的长发。

  直到10年后一天,她又跟校长见了面。尽管彼此的面貌都变了,她还认识他,他也认得自己。她问候他,问他的健康,问他的工作,问他抗敌的经历。几次想问他的儿子,几次又吞回去。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

  他很严肃的拿起一根烟来,点着,吸了几口,造成一阵沉默。

  “你不知道啊?”他问。

  她慌了,预感到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校长哀伤的说,在那次大轰炸之后,他的儿子失踪了。他找遍每一个防空坑,问遍每一个家庭。为了等候儿子的消息,他留在城里,直到听见侵略者的枪声……多年来,在茫茫人海,梦见过多少次重逢,醒来仍然是梦……

  “不会的!这怎么会!”她叫起来。

  她说出那次大轰炸的情景:同学们多么喜欢敲钟,她和男孩子站得多么近,脚边的坑是多么深,空袭来得多么突然,大家疏散得多么快……只瞒住了那封信。她一再感谢校长对大家的严格训练,否则,那天将炸死很多孩子。校长一句话不说,只是听。为了打破可怕的沉默,她只有不停的说,说到那口钟怎样巧妙的落进坑中,由工人迅速填土埋好。

  泪珠在校长的眼里转动,吓得她住了口。这颗泪珠好大好大,掉下来,使她更忘不了那次轰炸。

  “我知道了......”校长掉下一颗眼泪。
  “空袭发生的时候,我的儿子跳进钟下面坑里避难。钟掉下来,正好把他扣住。工人不知道坑里有人,就填了土……”

  “这不可能!他在钟底下会叫……”

  “也许钟掉下来的时候,把他打昏了。”

  “不会的!那口钟很大,我曾经跟两个同学同时钻到钟口里面写标语!” 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也许他在往坑里跳的时候,已经在轰炸中受了伤。”

  她仔细想了想,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校长,我觉得还是不可能!”

  校长伸过手来,用力拍她的肩膀:“我其实一直知道你对他的心意,不用再安慰我了,我情愿他扣在钟底下,也不愿意他在外面流落……”
    她无话可说。
  
    过了一天,她回到了当初的小镇,但是那里早已物是人非。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跑到那一棵湖边树下,说不上想要看到什么,但就是想到那里去。
   穿过已经荒废的庙宇,她终于见到了那棵阔别了10年,已经长大了许多的树。可是当她绕到湖边去看那一面的时候,却发现虽然两人的小人像依旧能模糊地看见,但是却分开了,不再像当初那样牵着手......她忍不住抚摸着树身上,那因为树的成长而被分开两人,低声哭泣了起来。
   之后,一阵微风吹过,她不禁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望向湖的另一方的天空。(插图3)
 当夜,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校长和她带了一大群工人,掘开地面,把钟抬起来,点着火把,照亮坑底。下面空荡荡的,当初她写给他的那封信摆在那儿,照老样子叠好,似乎没有打开过。


--------------------------------------5月13日---------------------------------------------
主线故事结束
下面是回忆中的故事


1.无名者(完成中...)
私对于枪械不太了解的说,无法作插画的说......

距离结局4年前......

世界忘记了他的名字,也忘了他来自哪里,所以认识他的大家都叫他“名字”。
那时候海蓝离开家乡已经6年了,年仅17岁的她成为了部队里面最年轻的一位军医,她相信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见到那位童年好友的。
当时部队正在休整阶段,因为这里是后方,战事尚未激化,名字所在的队伍开始训练新兵。而当体检开始时,念道名册上面有一个人居然啊叫做名字的时候,海蓝也确实吃了一惊。她念出了这个“名字”,茫然看着帐篷外面,以为不会有人答应,因为这不怎么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吧。
没想到的是,海蓝的声音刚落,外面应声响起:“有!”
海蓝有一些不好意思:“您就是‘名字’啊?”
他立刻回答:“医生,人们一直都这么叫我,因为......没有家乡和家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对不起,问了一些多余的事情呢。”
短暂的对话后,检查开始了,但是,当海蓝按照医护长的指示仔细检查时,却在一处楞了一下。
“您的手臂...”
“怎么了?!”
海蓝有点难以启齿,因为他的手臂确实和平常人不一样,不仅仅如此,他的膝跳反应甚至比一般人迟钝许多。
“我,到底怎么了?”他开始着急了。
“您也许,不适合上战场......”海蓝开始了简短的说明。
可是没想到听完之后他居然冲着海蓝跪了下来,脸上挂满了泪水,激动地说:“医生,求你了,不要报告我的情况!”
海蓝一下子被他吓得不知所措。
“我自小没有亲人朋友,只有北镇弯巷里的老头对我好......可是、可是几年前萝卜头(粤语中人们对于侵略者的蔑称)们却无缘无故地把他给、给——”
没等他说完,海蓝就一下明白了原因,于是她俯下身来,对他轻轻点点了点头,只是带点苦涩地微笑着,一言不发。

可是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很快,负责训练士兵们的连长就开始发现名字的异样。
这个新兵除了站立姿势非常标准以外,其他的表现说好听一点是不怎么样,说不好听就是不成气候,比其他人差得多。就连最基本的整队军步都做不到,左脚一迈,左手也跟着伸出去了;射击训练时,就算是没有天份的一般人,几箱子弹打过了,都会有感觉的,连长自问自己当初也是一样没天份,但是第一次训练时十发子弹至少也有3发是命中标靶的啊。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经连长观察,名字至少都浪费了上百发子弹,一次都没有中过靶子。准确地说,他连瞄准都做不好,手总是会抖,这样的话恐怕就算目标近在眼前也难以命中啊。
连长轻叹了一口气,也许这个人真的不是块材料。于是他经过再三考虑,决定调他去伙头班。
海蓝听说,那一天晚上他偷偷地落过眼泪,看来是相当地不甘心。但是,他就算是在伙头班,同样坚守纪律,努力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丝毫不松懈,就那样一天一天地过着,进行属于自己的战斗。
新部队很快就被上头命令进驻到前线阵地上。海蓝在两年后战争结束才知道,那一次的战役是自己祖国打得非常精彩的一场胜仗。
部队在营地驻扎了接近一个星期,第七天,侵略者的进攻变得越发疯狂。就算是有有利地形作为掩护,己方的防卫公事也难逃炮火的摧残,海蓝甚至近距离地看见近一人高的战壕被瓦砾填平,但是士兵们仍然顽强地坚守在此。
这一场拉锯战打下去,一定是装备远远超过己方的敌人占上风的,所以自己人就无异于等死。一天夜里,海蓝正在和救护班的各位不眠不休地抢救伤患的时候,一位长官急急地冲进来,用足以盖过炮声的粗嗓音说:“我们这里已经快守不住了,我们准备弃守为攻,你们赶快趁今晚带着伤员撤退吧!”
医护长一面继续着手中的工作一面回答:“敌人的火力这么大,出击恐怕反而会增加伤亡啊!”
军官说:“请你们放心撤离吧,我会亲自带队出击,宁愿战死沙场,也不会让你们白白丢掉生命的!我们不会再向上头请示了,你们回去以后就对上面说我们都死了吧!!”说罢右手一挥,示意背后的下属带领大家前往撤退的运输工具。
.....................
各个号手们吹起了冲锋号,显得异常悲壮凄凉,刺向黎明的天空。枪声和炮声都已经听不见了,人们的耳中只有尖锐的号声,热血随之上涌,就连最胆怯的士兵也抓紧了武器,受了重伤只能躺在地上的伤者也艰难地匍匐蠕动着,嘴里也在含糊不清地喊着杀敌的字眼。
可就在这种要紧的关头,整装完毕准备追上前去的连长居然看到海蓝还留在帐篷之中,神色紧张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救护员!你这在到底在干什么?!”
(待续,不定期更新)

[ 本帖最后由 Tsubasayuki 于 2009-5-13 18: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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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妖刀村正 人品 +10 第一份,来自即将寄托的希望。 2009-5-13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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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天源 燃烧 +10 很喜欢小翼写的文章滴说 2009-1-30 22:54
讓我作你和平之使
在憎恨之處種下愛 傷痕之處播下寬恕 懷疑之處傳下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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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絕望之處種下希望 黑暗之處播下光明 憂傷之處種下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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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可恨的战争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本可避免的无奈分别了.......
私没有经历过战争,但是也知道,战争只会让人类看到自己的渺小和软弱。讽刺的是世界上居然还有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到底我们要再倒下多少次,要再造成多少生离死别才能罢休呢?

[ 本帖最后由 Tsubasayuki 于 2009-1-31 16: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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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是破碎的羈絆
悲劇是手法,反悲傷才是私的目的吧。
私的願望和理想世界的一片,也許就藏於這裡面也說不定呢...........

[ 本帖最后由 Tsubasayuki 于 2009-2-1 23: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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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緊張,不過看來第一次寫的故事還勉強算是成功了吧(?)

[ 本帖最后由 Tsubasayuki 于 2009-2-7 10: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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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因为这只是短篇小小说,而且这样私也想不出怎么才能接下去。写的时候总觉得有“就让它这么结局就好”的感觉呢。

第一次写故事的原因吧,有许多不成熟、不及大家的地方的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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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正因如此人没有回忆就很难活下去的吧。带着美好的回忆,才能有勇气对未来有所希冀。

(顺便把因为意外失去的两张场景图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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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更新呢,以前的插图非常遗憾地因为二月的图片意外全部失去......而且私又没有备份,所以对不起了。

这个故事如果要写下去的话,那么话题只剩下回忆了,所以集中写主角在战争中的经历。希望昨天所问的问题能派的上用场。
这是个“故事”,而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小说,所以就不说太多了。虽然写这类故事不像自己的风格......

[ 本帖最后由 Tsubasayuki 于 2009-5-13 11: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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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妖刀村正 人品 +10 第二份,来自旁观者那似是无心的鼓励。 2009-5-13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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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觉前说些话吧。
谢谢你们......
看看最近的圣城的情况做了些总结,觉得现在私暂时也许还不应该离开呢,毕竟还有很多目标可以实现,很多事情也许能帮得上忙的说(最重要的是把私带来的那几个人还没走嘛)。
以后文区兴起之前这段时间写文章就继续请大家多多指教了哦,虽然私是个没有什么影响力的“前辈”。

[ 本帖最后由 Tsubasayuki 于 2009-5-15 18: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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